温柔体贴的丈夫,聪明活泼的孩子。
杨嫜伸手去抓,抓了个空,再抬起头去看时面前只立着一大一小,套娃般的缚濒和缚宁。
大片火光从那两人脚底下往上烧,将两人烧了个干净,呛人的滚滚黑烟窜进肺里。
那种熟悉的窒息憋闷感和身体被灼烧的痛感全都真实得不像梦境。
“杨嫜!”耳边传来缚濒急促的叫喊:“杨嫜!开门!!”
急促的拍门声把杨嫜唤醒。
她睁开眼睛,本该漆黑的房间被火光映照得发红发亮。
火势是从床头蔓延过来,实木衣柜早就被烧着,翻滚的浓烟熏黑墙面。
床上半边被褥被烧得裹作一坨,已经波及杨嫜所躺的位置。
“啊!”手臂上衣料瞬间被烧着,发尾也被波及,杨嫜惊得瞬间站起身来。
燃烧的衣料紧贴着皮肤,她想用手去拍灭,却被烫得把手缩回来,周身焦灼的痛感让她额上冒了层虚汗。
急忙躺在地上滚了几圈,这才把火扑灭。
融化变形的衣料沾在皮肤上,扒也扒不下来。
“咳、”房间内持续不断的浓烟呛得她直咳嗽,眼睛熏得睁不开:“咳咳。”
门板还没有烧到,正被缚濒拍打,发出剧烈的震动。
“出来杨嫜!”
“着火了,赶紧出来阿你!”
杨嫜伏低身子,摸索着去开门。
“咔哒”
门锁打开。
缚濒闯进来,被火势和杨嫜的模样惊了惊,随后遮住口鼻蹲下,试图把她托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