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让开的真是她家吗,可别开错了,开错他不负责的,哎真是,琢磨什么呢,她人都在屋里,不是她家是谁家。
屋内。
确认人已经离开,缚宁没再耽搁,进到杨嫜卧室四处搜寻,翻找。
床头柜没有,衣柜没有,床底和枕头被褥也已经翻找过。
仍然没有。
有的只是各种各样的杂物而已。
双臂往两边一扩,将虚掩的窗帘彻底扯开,强光直迸进来,刺得缚宁眯起眼,瞳孔也跟着骤缩,茶色瞳眸在阳光下泛起光泽。
查看过窗帘背后和安在窗户处的储物柜。
还是一无所获。
盯着不断流逝的时间,缚宁心渐渐沉下来。
能藏的地方就这么几个,还能藏哪...
没剩多少时间来找了,再过不久缚濒就会下班回来,他回来后根本无法再来随意翻找。
毕竟他总是乐于见得她难堪,窘迫,不得不顺服的模样。
缚濒不对她动手最大的原因在于:他认为她这个女儿是由他而延伸出的所有物,是杨嫜唯一给予他的微不足道的附属品,仅此而已。
缚宁整了整思绪,绕着床沿缓缓转上一圈。
被刻意放缓的脚步也令她心中平静下来:时机不对...下次再找机会...
她猛的顿住脚步,挂在卧室角落的全身镜中,映出她此刻发白迫切的面孔。
下次又要拖到什么时候?
缚宁目光在卧室里缓慢搜寻,最终回落到前面的全身镜上,盯着全身镜边框打量一会儿,她几步走近,并住两指在边框边沿估量了下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