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处伤口这一刻真的烧起来了。
闻兆喉结滚动,苍白无力的小声重复着什么救中村先生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在撒谎,也知道凌漪知晓他对东瀛人的刻骨仇恨,知晓自己一切都是为了任务。
她应是理解自己的,也应是支持自己的。
可这,并不妨碍她心疼自己不是吗?
干涩的唇角突然被落下柔软一吻,闻兆突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是他们的第一吻,是他们在演戏之外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没有任何的承诺和甜言蜜语,身处东瀛医院,这个吻来的突然又危险,却也无声的在说着什么。
原来不是他的爱在死亡到来前茁壮成长,她的爱也在这一刻发芽。
闻兆的眼睛无力的眨着,他失去了所有言语的能力,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凌漪,试图从中看出什么来。
她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