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声模糊不清。
门内,闻兆则是小心的亲着挠花他的坏手,而后一点点向上。
从初具肌肉线条的手臂到温暖柔软的脖颈,再到他渴求已久的唇。
于是争吵的声音变成了不清不楚的呜咽,那只手也同她主人一般坏的环上了他的脖颈。
它触碰着那道它划出来的痕迹,触碰着闻兆初愈的伤口,在那块敏感的新肉上轻轻摩挲。
闻兆心尖都在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抖,温柔的吻也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的急促起来。
可他终究还存在一分理智,在一切失控之前将将停住了所有动作。
将人牢牢的抱在怀中,闻兆轻拍着她的脊背,让两人过于激动的气息平静下来。
不能现在。
接下来他们还有任务,如果他不幸死亡,如果她侥幸活下来,也许她还会有新的人生。
深深吸了口气,他在脑中预演着行动过程分散注意力,分散他过分蓬勃的欲望。
在思绪飘远之际,他突然闷哼一声,安抚抱着人的手也骤然收紧。
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束缚,凌漪就像是一株藤蔓一般沿着缝隙肆意生长。
她去寻他最脆弱的所在,去咬他致命的喉结。
“胆小鬼。”她在他的耳边训斥,而后反客为主的桎梏住他的双手,让他再没有任何逃脱的能力。
暖黄的灯光下,闻兆目光沉沉的望着起起伏伏的凌漪,任由她占有自己的全部。
他们抵死缠绵,即便明日死亡也要在这一刻融为一体,留下彼此间最为深刻的记忆。
在伤口被吻上的那一刻,他再也无法忍受身体中的难耐,腰身一拧反客为主。
滴滴汗水自他下巴上滑落,又被雪白的皮肤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