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海中数据流微微闪动,F6632当即化作一只飞鸟飞了出去,挂在中控室外面的大树上风干。
这个家伙的话太多了,非但没有给她提供什么有研究价值的资料,反倒是有种研究她的意思。
这怎么行?
先让他在外面冷静下吧。
挂在树枝上晃晃悠悠,F6632试图活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身体宛如被涂了胶水一般,如何也动不了。 人生两个家
是谁控制了他的身体,他想也知道。
一阵风吹过,他在树上晃晃悠悠的晃了一圈,对着天空打着商量:“好歹先将我放下去,看在我画了那么多画的份上,看在我们勉强是同类的份上,看在我还是个未成年的份上。”
也许人羞耻习惯了,也就不觉得羞耻了。
在经历了数次足以让他将这颗星球钻个对穿的尴尬事情之后,F6632的脸皮得到了足够的历练,竟不觉得自己此刻的境地有什么可让他难过尴尬的,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