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道:“你身为妻子,对丈夫的去处不闻不问,你是如何给人家做媳妇儿的?”
霍飞雁不是好脾气的人。
早装够了。
毫无惧意的对上她的视线,反驳道:“你们家教出来的儿子,结完婚一天都没往我房里来,我没找你们要说法就不错了,你们还想怪到我头上。真是莫名其妙,要不然,把我爹找来评评理?”
陆夫人被怼的哑口无言。
可她到底管家多年,占不占理不说。
当家主母的气势一分不少。
不接霍飞雁的话。
她改了口:“你既已嫁进陆家,就把之前当土匪的毛病改改,你瞧瞧你,哪有个做女人的样子?你见谁家大家闺秀脚踩在椅子上了?还有,晌午用膳前,去把福儿给我找回来。找不回来,你也别吃饭了。”
生怕霍飞雁反驳。
说完就走。
霍飞雁连个送的动作都没有。
还翻了个白眼儿。
警卫看着陆夫人她们出了门,才对霍飞雁道:“小姐,姑爷这几天都在银兴赌坊待着,要不派人去把姑爷请回来?”
霍飞雁把踩椅子上的脚放了下来。
昨晚又被折腾狠了,她做这个动作还真不怎么得劲儿。
单纯为了气陆夫人。
听警卫说陆满福在赌坊。
霍飞雁站起了身。
动作太大,扯到某处,瞬间升起的酸疼让她倒吸了口凉气。
在心里,又把江序庭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道:“那破地儿我也好久没去了,我亲自过去。”
警卫劝阻:“小姐,还是别了。”
看过左右无人,才小声继续:“是要让这家里的人看到您进堵坊,回来又不知道该怎么编排咱们家呢。”
霍飞雁嗤声:“爹可真选了户好人家。”
又道:“是他们非让我去找人的,回来谁敢说一句,老子撕烂她的嘴。”
扯过外套。
出了门。
不知何时,外面飘起了小雪花。
细细碎碎的雪。
将天空蒙成了一片灰霾。
警卫又折返回屋里。
出来时,手上多了件氅衣。
白色的狐狸毛。
柔软轻快,还暖和。
霍飞雁看了眼,道:“这哪儿来的?我之前怎么不记得有这件?”
警卫道:“江公子身边的江河送来的。”
霍飞燕没再问。
披上出门了。
银兴赌坊虽不是北平最大的赌坊,可每日里来来往往赌客也络绎不绝。
小主,
三层的场子里,人声鼎沸,热火朝天。
江序庭也在。
他和赌坊老板坐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