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与我与老夫人关系好,又不是与你跟二弟关系好。”萧承誉挑眉,“你就别上杆子了。”
林清清:“!!!”
别说林清清了,就连付时念都惊着了。
实在是没想到萧承誉还有嘴这么毒的时候,简直是一点儿面子都没给林清清留啊。
萧奉行阴沉着脸,说:“大哥,你怎可当着外人如此说清清。”
“不想她被说,那便管教好她。”萧承誉冷声说道,“别让她给我侯府丢人。”
萧奉行气的咬住了后槽牙。
林清清委委屈屈的弯下了膝盖给付时念行礼,“民妇见过乡君。”
付时念叹了口气,“想得二夫人一礼,可实在是难啊。”
“二夫人快免礼吧,我可不想落得一个张扬娇纵的名声。”付时念说完,便眼巴巴的看向了萧奉行。
你夫人都行礼了,你不行礼,合适吗?
萧奉行咬着后槽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付时念说:“我记得,二公子还未取得功名吧?如今,还是白身?”
萧奉行双唇紧紧地抿住,甚至紧绷中还带着一些颤抖。
也朝付时念行了一礼,“见过乡君。”
付时念笑道:“不知二公子脸伤可好些了?”
“快好了。”萧奉行沉声说道。
“明日便是春闱,二公子不赶紧温习,怎么还在园子中乱逛呢?”付时念问道。
“你明知故问。”萧奉行被戳到痛处,越发来气,“明知我因为脸伤,无法参加这届春闱了。”
“哦。”付时念恍然大悟,“没关系,那便再好好学三年好了,就算今次参加,你也未必能考中呢。”
“你咒我?”萧奉行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