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顿了顿,心下一横,闭眼接着说道:“一个白白胖胖的阿辰哥哥。”
平安符在手心变得滚烫,白翊辰将它贴身放在怀里,喃喃承诺道:“一定。”
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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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凤淮之的意料,白恒以培养储君为由,将白翊辰囚于东宫。
白翊辰也做好了时刻应对杀手的准备。
可一连十多天,一点动静都没有,连一个鬼祟的身影都没抓到,尽管如此,白翊辰依旧十分警觉。
夜幕低垂,星辰黯淡,白翊辰的寝殿内静谧无声,只有他均匀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一队人影如幽灵般从黑暗中现身,他们身着黑衣,面蒙黑巾,手中的利剑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寒光。
这些死士训练有素,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就在他们即将动手之际,白翊辰猛然睁开双眼,他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他从腰间拔出软剑,剑光闪烁,招招致命。
他们似乎并不急于取他性命,更像是在玩弄一只被困的猎物。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翊辰的气息逐渐粗重,他的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
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染红了衣襟,他的体力正在迅速流失。
终于,白翊辰筋疲力尽,无力地靠在墙角,汗水混合着血水顺颊而下。
看到白翊辰已经力竭,死士们达到了他们的目的。
他们收起手中的剑,就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寝殿,留下白翊辰独自一人在黑暗中喘息。
这样的日子,如同无尽的炼狱,白翊辰在刀锋与鲜血中挣扎了将近好几个春秋。
他逐渐摸清了那些死士出现的规律,他们每次下手都比前一次更加狠辣,次数累积到一定程度,他们必然会毫不犹豫地取他性命。
虽然处境艰难,但他并非坐以待毙之辈。
死士的每一次来袭,他的武功也在不断精进,自保能力日益增强。
在有限的喘息之间,他也会与凤淮之秘密联络,暗地里培养自己的势力。
白翊辰在逆境中卓越超群,可是架不住白恒想置他于死地的心。
…
白翊辰被无色无味的迷药迷晕丢进了东宫暗牢的蛇窟。
嘶嘶声在蛇窟中连绵不绝,如同死神低语。
他睁开眼,便看见五颜六色的各类蛇密密麻麻地盘踞在牢房的角落,它们的鳞片在微弱的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白翊辰身体紧绷,全身戒备,那些蛇锁定住他的位置,游动速度极快,露出尖锐的毒牙狠狠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