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他,儒雅从容如文人。而现在的他,锋寒隐隐。
如一柄半出鞘的剑!
他的眼神也变得更自信,略带几分张狂。眼神睥睨中,颇有些“不可一世”的气势。
师父简单的四个字“可行”“必行”,让这位师兄一夜之间,脱胎换骨。
不容易啊!
十年遗忘,他终于斩断过往。
他忘了剑,捡起了笔。
他以笔为剑,以画入道。
他从沉沦中崛起,再现昔日峥嵘!
薛永真看着他,眼里满是欣慰。
他问:“无极,你还信我不?”
谢无极答道:“信!自始至终,师父说的每个字,我都信。”
“好。三天后你再来,我指点你几句。”
谢无极大喜:“多谢师父。”
薛永真闭上眼:“我要好好想想,你俩下去吧。”
“是!”
这次下山,李子夕没有再如猿猴般,在山上跳跃。
三师兄的这幅“春秋卷”,是极品法器。看着薄薄的一张纸,踩在上面,却厚实如地毯。飞起来速度不但很快,更是平稳丝滑的很。
比坐百万豪车舒服多了。
路上,谢无极连声道谢。
李子夕奇道:“谢我什么?”
“十年前我等拜别师父时,师父别转身,不看一眼、不发一言。此后多次我想上碎天峰顶,都被师父阻止。这次来,我只想见见你,却万万没想到,不但能见到师父,还能再得师父指点。”
谢无极拍着李子夕的肩,感慨道:“师父本已自暴自弃、自绝于峰顶。是师弟让师父重拾生机,再次活了过来啊!”
“这等大恩,不得不报。这样,师弟你需要什么,你请说。但有所请,我莫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