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发一言的样子，楚阳不由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没意思，我还以为你会歇斯底里一点呢？”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沉默许久之后，万候成才缓缓说道。

楚阳好笑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嘲弄。

“就你也配知道这些？你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让我满意的话我会饶你一命。”

闻言，万候成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怨恨。

他本就是灵虚界最强者之一，纵横天下数百年。

在楚令到来之后，由于无敌系统的关系他更是天下无敌，没有谁是他的一合之敌。

这么多年以来，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这样的感觉，即便是在面对楚令之时也从未感受过。

但回想起面前这个男人恐怖的威压后，他勉强压住了内心的冲动。

只要……忍住这一时就好了。

万候成的变化并未逃过楚阳的眼睛，不过他并不是很在意。

他想要的不过是对方知道的情报而已。

于是他便眯起双眼，开口问道：

“像你这种人灵虚界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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