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么糟糕的台词，楚阳却并没有多想，只是定定地注视着面前的燕姣然，想看看她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不过还未等他仔细思考，燕姣然按着他肩膀的双手便放开了。

“师父，你这反应也太无趣了，我还期望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呢。”

燕姣然嘻嘻一笑，随即点头道：

“不过就算如此，我也大概明白男女之间的差别了。”

“你啊……”

知道她是在故意调戏他，楚阳不由微微摇头，叹息道：

“要是对别的男人这么做的话，对方的反应可就不会像我这样了。”

“我明白，师父你是正人君子行了吧。”

燕姣然对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柔声道：

“可我也不会对其他男人这么做，师父尽管放心。”

她特意在师父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到底蕴含了什么意思楚阳自然也很清楚。

说到底，虽说燕姣然是他的徒弟，但在知道他并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之后，她的态度便产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这个转变倒不是说燕姣然将他当成了真正的师父，反而是恰恰相反。

从这几天的相处来看，她的态度更像是一个知己、同好一般，丝毫没有将他当成师父的意思。

但明面上他们之间还是师徒关系，自然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暴露。

在这种情况下，“师父”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更像是调侃一样。

本来楚阳对此并不怎么在意，毕竟这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不管燕姣然到底有没有把他当成师父其实都无关紧要。

但经过她这么刻意强调，他不在意也不行了。

燕姣然就像是特意向他展示这一点一样，这才会有如此态度。

不过楚阳发现自己确实不好说什么，只能继续装傻下去，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你知道附近哪里有书局吗？”

“师父的小说终于要出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