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归好奇，她好歹知道什么是不能做的。

身为位面意识，她所管理的位面中男女之事可不会少，她自然很清楚其中的门道。

当然，这就是看过而已，实战经验肯定没有。

如果真是为了好奇而尝试一下的话并非不可能。

但那也仅限于刚刚脱离位面束缚，还不太具有处事经验的时候罢了。

越是融入诸天万界，她就会离原来那个说话直来直去，丝毫不考虑其他东西的存在越来越远。

这便是不可避免的成长。

就连生性极其单纯的宁楚楚，楚阳这次看到她都发现她的心智已经成长了一大截。

起码也有个正常少女的样子了。

在这样的成长下，燕姣然自然会开始顾虑一些事了。

所以不可能将以前的她和现在的她重合。

若是被她知道双修的事，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这种未知的状况是他想尽量避免的。

因此楚阳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后，便坚定地摇头道：

“抱歉，我不能说。”

“不说就算了，要是再问下去就显得我是个胡搅蛮缠的女人了。”

听到他的回答，燕姣然失望地说道。

……你不就是个胡搅蛮缠的女人吗？

见她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样子，楚阳无力吐槽。

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学来的这些，居然开始装成熟了。

说不定想起以前干的那些事她还会感到羞耻。

这样的心理他十分了解。

不过还未等他继续开口说话，燕姣然又冷不丁地说道：

“应该和白姑娘有关吧？”

“确实，其实是白姑娘寿元即将耗尽，所以想将她一身修为传给我。”

尽管差点被吓一跳，但楚阳还是很自然的开始满嘴跑火车。

他这个说法自然不会有人相信，但这样就足够了。

反正他这次消失半年和白音有关可谓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特别是对燕姣然来说，她很容易就能发现。

首先不管是他当时离开还是现在回来，都是依靠洞天中的根源之力。

如果是其他人的话，肯定无法捕捉到来回时的力量波动。

无论是他离开还是回来都是悄无声息的。

可对燕姣然这样的存在而言，很容易就能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