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以为那迷雾人可能比自己预想中的还要冷静许多，所以并没有暴起发难。

然而现在看来他还是太过天真了。

尽管对方之前摆出一副果断离去的姿态，但实际上却偷偷跟在他们身后。

别说，这家伙的跟踪技术还是挺厉害的。

饶是境界差距如此巨大，居然也能在他的神念感知中隐藏得如此彻底。

如果不是他时刻都在用神念观察着周围，估计还真察觉不到一点异常。

但仅仅只是这一闪而逝的气息就已经足以令他捕捉到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倒是和流苏之前使用的手段差不多。

不过由于迷雾人的境界较低，所以破绽也会更大一点。

不出意外的话，这可能就是混沌初开——不，应该说是元界的力量了。

说实话听完那位古老存在的讲述后，楚阳对这个浩瀚无边的世界还是挺感兴趣的。

究竟大到了什么程度，居然连那个时代的顶尖强者花数万年都无法摸到边际。

可以想象元界依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谁都不敢说对那个世界有多了解。

只可惜元界的诸多秘密还未揭开就已经毁灭了。

但从这些残留下来的力量中就可以略窥一二了。

毫无疑问，诸天万界和元界相比根本不够看，诸天万界中的修士就更是如此了。

话虽如此，诸天万界好歹也是一方天地，其中力量纵然是元界顶尖强者也无法企及。

彩蝶这么多年以来的经历同样说明了很多东西。

不过这种事应该和他扯不上关系，反正他又不想离开诸天万界。

楚阳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仔细注意着跟踪之人的动静。

不出意外的话，跟着他们的应该就是那迷雾人。

估计对方之前并非没有一点情绪，只是选择了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