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先看,神医先看。”
这还差不多嘛,孙神医笑着点了点头,往旁边挪了挪,笑着道:
“一起,一起。”
一旁,二牛已经缓缓苏醒,看着身旁的那块猪皮上翻飞的针线,吞咽了口唾沫,又被吓晕过去。
……
这下午直到深夜,王平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带着张山峰回了家,这师侄真是厉害,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御医果然不是白当的,练了一下午的缝针技巧,双眼盯的通红,手都不带抖的。
古代这些人,真当是敬业到了极致,可怕太可怕了。
把医馆里的几坛酒交给华宁尘后,王平便逃了回来,明日这家伙就要走,希望这伤口缝合之法能对南淮道的百姓,有一丁点的帮助吧。
王平仰头躺在床上,盯着屋顶楞楞发着呆,明日不但还要去医馆教师兄一遍,还有自己安排的课业要做,得早点休息了。
次日一早,一匹马车就匆匆出了庆州府城,王平见孙神医已经完全掌握,才转身出了医馆。
孙神医依旧待在医馆,一边看着那济安堂原本的老大夫练手,一边捋着胡须有些疑惑,这为什么用师弟的酒精擦拭伤口后,就不易发炎呢?这是为何?
济安堂的老大夫,被这眼神吓了一跳,手一抖结就没打好,孙神医也不在意,低头看了一眼,沉声说道:
“继续。”
……
十天以后。
帝都长安。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此虽不是描述长安的诗句,但此时用来描述这雨后长安,却有些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