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有病。
壶梓也不能从她那略显贫乏的词汇中,找到一个适合他们的词,所以一句有病走天涯。
不过这也就是说壶梓能在拉起一个人的同时,拉起另一个人。
虽然说难度有质的提升。
壶梓再搜查了一番这个屋,并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把两份忏悔信全部拿走,再去一楼把《未落的茶花——洛璎与沐鱼特供版》拿上。
二楼侧卧已经改成了一个能睡的房间了,其床上蜷缩着一道小小的人影。
这里的光线尚且并未完全被阻拦,只不过是打开全部的灯也显得昏暗罢了。
昏暗之中的沐赐恐惧着的躲在床铺内,不安的咬着自己的指甲盖。
眼神透在铺盖上,警惕的打量着周围的昏暗。
瞧他这般模样,平静的房间似有洪水猛兽。
“不是我的问题……”
沐赐像是听见了某些什么声音般,忽的开口否定到,只不过否定的语气并没有那么坚定。
之所以否定不过是担忧承担其后果的,空洞无力的狡辩。
一只稚嫩的手慢慢抚摸着沐赐的脸颊。
微凉,无声。
沐赐恐惧的不敢动弹,甚至连呼吸都不由得屏住。
哪怕知道屏住呼吸对他无用。
毕竟那个人就是他自己。
沐赐在那只小手微微用力下,缓缓的僵硬的像个失去灵魂的机械般偏过头。
望着自己的脸,他咧嘴笑着却无声。
呼吸渐渐的艰难,像是被堵住了口鼻。
不对,他的两只手的确分别堵住了自己的口鼻。
他笑着,兴奋的想要杀死自己。
反应过来的沐赐无力的用手扒拉着他的手,双腿无意思的开始乱蹬。
他的神情并未因为沐赐的挣扎而出现一丝的恼怒,反而出现一脸潮红。
沐赐眼中对方的脸向自己慢慢靠近,对方微微张开的嘴唇吐出的风是那么刺骨。
“我们就是个祸害,我们破坏了我们原本的家庭,我们也破坏了现在这个家庭。”
“我们本应流浪,我们面对这人间值得留恋的一切都不应该产生哪怕那么一点点的奢望。”
“我们就是应该孤独腐烂在角落的有害垃圾,阴沟里的臭老鼠,生来就是被唾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