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仅一个也留不住,而且你们也得留下来哦。”
棋子小姐手中纸扇微微扇动,轻笑到。
“留那个五尺的矮子。”
甄堂迅速做出判断那个谄媚的狗腿子,绝对是受不住逼迫的家伙,能套更多的信息。
“棋子小姐是吗?你刚刚的话貌似是一句病句哦。”
狐涞话音未落,身影消散不见。
仅余单薄的浮尘缓缓落下。
“哪……”棋子小姐本想用高傲的姿态发问,却不料自己已然丢失了狐涞的影踪。
迅速做出反应。
向前踏去,躲过狐涞自身后的一斩。
但刀口原本沉寂隐匿的灰雾,此时如滚沸般将棋子小姐的后颈烫出疤痕。
棋子小姐手中袖口的剪纸纷纷而下。
由剪纸出现白熊式神面对狐涞咆哮一声,却仍然抵不住一刀。
却被棋子小姐趁机离开距离,而她与狐涞之间是一群虽然弱小但还是稍微棘手的式神。
不过有一个好消息,人数不仅没有往回花莞时多而且它们受伤之后就是直接死。
只不过难默蓄力的势估计也会消磨殆尽。
淡蓝小人摇摇晃晃的向狐涞跑去,棋子小姐遥遥的望着狐涞。
幽幽的栀子花香弥漫开来。
“棋子小姐!”五尺男突然大喊一声。
棋子回眸,却见甄堂闭目的模样握刀的动作布满了她的眼帘。
寒芒一闪。
人头落地。
她在临死的时候想的不是甄堂怎么突然来了,而是在骂五尺男为何连拖延一下甄堂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