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其他人都给你时间逃窜,你禁止对我们出手。”
梧桐身上并没有多余的牌。
只能将目光放在司孟口中那绝对无法违背的【常识】。
溪黎思量着,然后猛地笑出声来到:
“好。”
“只要你们替我的逃跑保密七个小时,那我溪黎就放过你们。”
梧桐回应之后。
其他人顶不住溪黎那注视的眼神。
颤颤巍巍的一句又一句的好被说出。
“那么再也不见,司狗。”
“你就守护好你那眼中的一亩三分地吧。”
溪黎出言讥讽到。
“你也就这里才能出口骂一骂了,怎么被你看不起的凡人搞破防了?”
“怪不得会跌下神坛,原来不过是风口上的猪俯视的刹那就以为那是永远?”
梧桐也没有放过它。
他知道话怎么说才会伤到对方。
一个被凡人三番五次搞破防的神明。
也只有语言才能维持它自觉的高傲了。
溪黎没有搭话,而是消失在众人眼前。
良久。
在围着梧桐不敢离去的人群之中,有人建议到:
“那个疯子应该走了吧,要不你联系那什么司家的人?”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突如其来的剧变引得其他人多年来的世界观崩塌。
只有不自觉的靠近相对而言熟悉,且还能带来安全感的梧桐才能冷静下来思考。
但是梧桐没有答应。
因为他能感受到,那双隐匿的视线还在暗处盯着自己。
那空灵的心跳依旧还在跳动在自己的耳边。
当然,哪怕没有这些。
梧桐靠猜也能猜到对方还未离开。
“七个小时,对于那个胆小鬼而言要这么久就是为了抽出时间偷窥这里罢了。”
梧桐看向无人之地。
那里站着竭尽所能隐匿自己的溪黎。
梧桐看不见溪黎。
也正如曾经在小区口时的那般。
他没有看见谭米洛。
但是他知道,它就在那里。
后来溪黎还是顶不住压力跑了。
梧桐感受到注视消失的时候,等了三分钟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司孟的电话。
三分钟……
对于溪黎来说已经够了。
至少在它看来的理论数据上来说,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