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在杨炜看来毫无意义的自我感动,成为了紧紧束缚住他的蟒蛇。
窒息……
并非是学习时无暇顾他,而是闲暇时与父母的对视。
愧疚式教育以及服从式教育。
这或许是老一辈的通病。
又或许这是他们眼中出人头地的唯一希望。
又或许是一辈又一辈传下来的糟粕。
从何而起,早已无从考究。
只是在这教育之后余留的只有寂静无声。
晓阎看着久久没有发声的杨炜说道:“所以你就幻想了能够去理解你的父母?”
“对,有些小家子气的无力改变现实就躲在被窝之中偷偷幻想。”
晓阎还想说话,却被杨炜打断。
杨炜回过头平静的望着晓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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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我看来你还没有资格来说教我的。”
“我大概能猜到你和那个小孩子入我梦的缘由,你们也很天真的。”
“还有雇佣童工这点,差评。”
杨炜忽然又笑骂到,让晓阎一时之间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那个小孩还好,你太束手束脚了。”
杨炜能够感受到陆辛在体验自己的过去。
也能够借二人的行为大致猜出他们的想法。
无非就是想要用感同身受的由头来劝诫自己而已。
但和陆辛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不同,晓阎明显的像只无头苍蝇。
想要渲染自己的自由。
可杨炜只看见了刻意以及拙劣的对自由的模仿。
“不过我也很期望你能找到真的自我。”
“就像今天就能走出卧室找到我一样,再给我一个惊喜。”
晓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就是知识分子无形的压迫感吗?
“你说话真的很拽欸,怎么在面对牧清徐的时候这么从心?”
晓阎以及不想要说教,只想像个小孩子一样比过杨炜一般的反问到。
“我会为满树梨花滞留感叹,会俯身去轻嗅它的芬芳,但不会去折断一支带回家中。”
“就像是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