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程不知道自己昏天黑地地哭过多少场,有时和母亲两人抱头痛哭,而她的学习也自然是一落千丈,而她也不愿意再去学校遭受别人的目光。
她最绝望的时候,几乎已经想要一了百了,只是家人的安慰让她终究坚强了起来。于是她便在父亲的辅导下考上了大学,考的便是父亲院里的农学专业。
这样,她在父亲的帮助下,几乎是以班里一个透明人的存在读完了本科和硕士,而投身农学,她也适应了远离人群,在田间地头的工作。
这下突然见到这个老中医模样的人问起自己的病,又是把脉,齐程在奇怪之余又有一丝惊喜。
莫非自己这病有治?
“华神医,这病莫非有治?”
华佗捋着胡子,似乎有些眉目。
“先师传给某的医典之中,却有这样一种病,唤作乌鱼产子之疾……”
“病人多为女子,先天有如乌鱼的斑点于面颊之上,然至及笄,乌鱼斑便如产子一般,将黑麻子遍布面容,令人苦不堪言。”
范规和齐程都呆住了。
齐程没有想到,自己这个疾病在国内甚至国外找了无数专家看诊,都无计可施,此时却一个乌伦部落里,如同巫医一般的老人说出了个所以然。
甭管人治不治得好,人至少听过甚至见过这种病,这就已经很难得了。
“范总,麻烦你问问老神医,这病有治愈的可能吗?”
在不经意时看到希望,齐程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发抖起来。
“传闻此病,实非人间疾病,乃是天降的一种蛊毒。”
“某还记得和孙先知曾谈论蛊毒者,乃是所谓微生物,如这位姑娘不介意,老夫可取一些……呃标本……去显微镜下观察,可更加窥其神秘……”
范规觉得这事情已经奔着荒腔走板的方向去了。
华佗看出一种现代都没有办法解决的疾病已经很离谱了,更离谱的是,他还要用显微镜观察标本。
在征得齐程同意后,华佗拿起银针,刺破了一个麻子,挑了一点皮肤内的组织,让徒弟用玻片做成了标本。
范规已经要破防了,因为他这个现代人都不会做标。
于是,齐程和几个农技员当晚便在曲成县的新东方学院住了下来。
而次日一早,华佗居然拿着一个小陶罐,来到了他们的房间。
“昨天老夫观测标本,果然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