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被人说破心思,老脸一红,讪讪笑道:“没有,真没有,那个……那个……你眼睛真好看。”
江汜看着秦正手足无措的样子,扑哧一笑,道:“你们男子是不是都很在意女子的长相,实话告诉你,我长的很丑,我怕一揭开面纱,会把你吓到。”
秦正满脸不信,心道,就凭这双眼睛,长的肯定差不到哪里去,就算是长的丑,我也愿意……,秦正想着想着,脸不由得又红了。
江汜仔细打量秦正,越看越耐看,只是脸有些黑,不像几年前,那时候一个半大小伙子,白白净净的,不过,现在的秦正更显男子气概。
江汜取出随身携带的包袱,打开,里面装着很多小瓶子。
江汜没解释,简单对秦正道:“这些丹药对你练功有帮助,还有疗伤的,用途我写在这张纸上。”
秦正双手接过江汜递过来纸条,简单看了看,就放在桌子上,眼睛又直勾勾的看着江汜。
江汜被秦正看的不自在,尽管戴着面纱,随即对秦正道:“我要走了,你保重。”说完就朝屋外飘去。
秦正跳起来,追了出去,喊住江汜,道:“下次再见,什么时候?对了,你是做什么的,到哪儿去找你?”。
江汜看着天上的圆月,用有些伤感的声音对秦正道:“有缘自会相见。”说完朝着月亮的方向飞走了,好吧,还是月圆之夜。
秦正心情低落,神情落寞的注视着江汜离去的方向。
江汜的声音在秦正脑袋里响起“我会来找你的,我还想让你帮我,努力练功,尽快成为高手。”
秦正沉寂心,再次活跃起来了,兴奋的一晚上没睡。
再次见到江汜,秦正很意外,更多的高兴,更确切的说是喜欢看到江汜,爱听她说话,哪怕是连别人真容都没见过。
这几天,秦正仿佛打了鸡血一样,干劲十足,见谁都堆着笑,看谁都顺眼,就感觉平渡是第二个张邑,有说不出的亲切,甚至,秦正被人围追堵截的事,仿佛都忘的一干二净。
白先生最为关注秦正的变化,从秦正重伤后,担心秦正伤好后会一蹶不振,当看见秦正的这几天的变化,感觉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到底是少年人,烦恼来的快去的也快。
秦正主动找到师父白清泉,道:“师父,我想把张邑的汤和调到平渡来。”
白先生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道:“好”。
秦正高高兴兴的离开了,白先生看着秦正离去的背影,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不管他了,继续批阅公文。
汤和来的很快,当秦正和白先生说,要调汤和来平渡的第三天就来了,人就来了,来的时候还带着三斤、六两两兄弟。
秦正很见到汤和,很是开心,拽着汤和,这摸摸,那看看,仿佛很久没见过一般,想要看看汤和身上是不是零件齐全。
汤和显得很拘谨,毕竟还有不少捕快看着,脸色憋的通红,半晌冒出来一句:“大人,我还没吃饭呢。"
秦正醒悟,忙松开抓着汤和的手,又热情的招呼三斤六两两兄弟。
几人一起,带着十几个衙役捕快喝酒去了。秦正喝的最多,醒来的时候又在自己床上,心里颇为感慨,酒还是要少喝。
秦正让赵刚带着汤和以及三斤六两两兄弟,让他们先熟悉熟悉,等熟悉的差不多了,再安排差事。
汤和这人自来熟,跟谁都能聊两句,很快跟平渡的衙役捕快打成一片。
至于丁家两兄弟,每天紧跟汤和,很少说话,汤和去哪,他们跟哪,像两个保镖似的。
至于功夫,汤和这几年练的非常刻苦,收获也大,虽然没有师父在跟前指点,他自己也练出了名堂,单以纯粹而言,汤和的功夫更纯粹。
汤和学了功夫,也没忘记教导丁家两兄弟,虽然功夫不能轻授,可汤和不懂,总之不能亏待自己兄弟,于是一股脑儿,把秦正教自己的,都给丁家兄弟教一遍。
现在,丁家兄弟也算的上是,不大不小的高手。
汤和对平渡的情况也熟悉的差不多了。秦正召集所有衙役、捕快、巡丁等一百多人,直接任命汤和为平渡邑捕头,赵刚为副,刘一柄给了文书的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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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受了任命,拜谢。
汤和很惊讶,没想到秦正这么信任他,脸上的表情坚定,似乎要在平渡做出一番业绩来,给咱秦哥长长脸。
赵高也高兴,嘿嘿,升官儿了,谁不喜欢,虽然副捕头的职务,以前从来没听说过,好像专门为他设的,但好歹也是捕头啊。
至于刘一柄,吃惊不小,秦正明里暗里对他疏远,他也感受的到,对秦正对他的破格任用,让刘一柄对秦正的固有形象,有了许多变化,更对秦正用人手段有些佩服。
文书,可不仅仅是书吏,在皂班衙役当中,相当于主簿职务,妥妥的二把手,管着点卯,管着器械,最重要的是管着钱,非捕头的亲信不能当任。
秦正把缉捕诸事交给了汤和三人,自己终于能腾出手来,做自己的事了。
功夫,是秦正安身立命之本,坚决不能落下。
秦正又开始了枯燥的练功生涯。
秦正义父黄师傅,遗留下来的练功小册子,讲述了循序渐进的方法。
从外到内,皮、膜、筋、骨、髓,层层递进。秦正似乎触摸到练髓的门槛,最后一步,总差了些什么,难以寸进。
自己更是毫无头绪,只能把小册子拿出来,反复研读,希望有所收获。
白先生跟秦正提到的,练功要厚积而薄发,循序渐进,自然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