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呼吸错乱,满脸通红的慕容朝露,秦正运起真气,吐气开声:“摒弃杂念,凝神静气,安心疗伤。”
秦正的话似乎起到了关键作用,慕容朝露潮红的脸也慢慢恢复正常,呼吸也变的平稳,直到慕容朝露睁开眼,眼神冷峻的看着盯着秦正。
秦正笑道:“怎么,这么看着你的救命恩人,真是忘恩负义。”
慕容朝露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说什么,其实她心里在想,狗东西,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走火入魔?
别以为刚才帮了我,我就会心存感激,哼,只要我不死,早晚会杀了你,吃你肉,寝你之皮,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我想要什么,你应该不难猜到,不错,抓你是为了对付整个一品堂,我想知道你们在整个秦州境内,所有堂口的分布和人员名单,我想你应该都清楚吧。”秦正没有遮掩,直接开门见山,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到了秦正、慕容朝露如今的境界,普通的审讯手段已经失去效果,不如直接坦白,双方都省的多费唇舌。
慕容朝露把脸撇到一边,不理秦正。
秦正又反复说了半天,讲的口干舌燥,慕容朝露干脆闭上眼睛,闭了五感。
秦正也发觉不对了,气笑了,感情我说了半天,完全是自说自话,你一个字没听进去。
既然如此,秦正也不客气,运起“炎阳指”,在慕容朝露丹田附近的穴位上一通点,封死了慕容朝露丹田与经脉的所有通道。
点穴,其实白先生也教过秦正点穴,只是当时秦正没有内力,只是把所有的筋脉穴位记熟了。
这炎阳指也是秦正自己摸索出来的,参考了炎阳掌,又重新改良,在自己身上试过不少次,还没在别人身上用过。
慕容朝露修为够高,就在她身上试试效果,看看还有哪些需要改进的地方。
慕容朝露大惊失色,气急败坏的骂道:“你个无耻狗官,居然封锁了我的丹田,我与你势不两立。”说完,慕容朝露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心里暗恨,真是悔不当初。
如今,秦正为刀俎,自己为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毫无办法,任何威胁的语言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秦正道:“好了,你主动交代吧,我也不想动粗,毕竟你也是大宗师级强者,我不相信北元就值得你生死效忠。”
“原本,你我也无生死大仇。是你们的人,在平渡滥杀无辜,否则我也根本不会注意到你们,说来说去,都是你们先招惹我的,那就怪不得我了。”秦正说完,不再劝说,静静的等着慕容朝露。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大不了一死。你杀了我吧。”慕容朝露说完,很从容的闭上眼睛,闭目等死。
秦正也气急,蓄满真气的手掌,携带着凌厉的掌风向慕容朝露的额头劈去。
慕容朝露嘴角含笑,庆幸,终于解脱了。
很快她发觉自己错了,秦正的掌力没有打上慕容朝露,而是向她身下的床劈去,轰隆一声,床板四分五裂,慕容朝露也倒在了地上。
“哼,想死,太便宜你了,既然你这么硬气,那我就把你交给铜雀台,看看你还能不能继续硬气。”秦正扬言要把慕容朝露交给铜雀台,至于铜雀台是什么,秦正也只从梅老口中得到只言片语。
虽然秦正也是朝廷命官,可品阶太低,根本接触不到那一层,也没好意思问梅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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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朝露听到秦正的威胁,身体微不可察的颤了颤,有效。
慕容朝露肯定知道铜雀台,恐怕铜雀台也如同一品堂一样,都不是善茬儿,肯定也清楚铜雀台的手段。
慕容朝露胸口起伏,很显然情绪波动很大,铜雀台的手段他很清楚,恐怕落在他们手里,下场恐怕更惨。
很快慕容朝露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大宗师毕竟是大宗师,果然不同凡响。
慕容朝露面无表情的看着秦正,道:“把我交给铜雀台更好,省的受你这个淫贼的羞辱,你记住,我死了也不让你好过。”。
“既然你也不想落在铜雀台的人手里,那就赶紧交代吧,若是到了他们那里,你将死无葬身之地。”秦正继续劝说,希望慕容朝露主动交代。
秦正希望早日清除漳县的一品堂势力,好早日回边关,继续完成抗元大业。
慕容朝露眼神冷冷的看着秦正道:“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把我交给铜雀台,废什么话。”说完,再次闭上眼睛。
油盐不进,秦正也无可奈何,简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秦正不再劝说,抄起慕容朝露,放在自己的腿上,挥动大手,不停的抽慕容朝露的屁股,嘴里还不停的喝问:“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慕容朝露很硬气,居然一声不吭,秦正打累了,松开了她,直接出了密室。
秦正走后,慕容朝露失声痛哭,臀部火辣辣的疼,从小到大,臀部还从来没被打过,又羞又气,牙齿都快咬碎了。
第二天秦正一大早就来了,主动给慕容朝露接好关节,接着就环抱着慕容朝露,翻过身,放在腿上,噼噼啪啪又是一顿揍,打了半天,口中念叨:“叫你不说,叫你不说。”打累了,秦正出去锁上门,离开了。
第三天,秦正给慕容朝露换了床,又换上崭新的铺盖,拿了一张桌子,给了两个菜和一碗米饭,打了一顿屁股就离开了。
第四天,上午打了慕容朝露一顿屁股。第五天,第六天……第三十天。
秦正每天打完慕容朝露的屁股,反复问说不说,直到第三十一天,慕容朝露实在受不了了,带着哭腔,在秦正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秦正吃痛,揪着慕容朝露的耳朵,让她松口。
慕容朝露哭着骂道:“王八羔子,就问人家说不说,你娘的倒是问哪,你不问,就直到打我,你还是不是人,简直禽兽不如。”
秦正也醒悟过来,好像这些天一直没问,面对敌人,秦正可没有认错的觉悟。
秦正把慕容朝露翻了过来,在她的丹田附近,又点了许多下,直到心满意足才停手。
慕容朝露再次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恶狠狠的看着秦正,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秦正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慕容朝露就这样被秦正放在腿上,也不反抗,也不说话,就死死的看着秦正,秦正咳嗽了一声,缓解眼前的尴尬。
秦正笑了笑,道:“既然你愿意说,那就交代吧。”
慕容朝露又很不怕配合的闭上眼睛,秦正气坏了,敢耍我,又把慕容朝露翻了个身,对准臀部,又要动手。
慕容朝露也被吓着了,身体乱扭,带着哭腔,骂道:“你是畜生吗?我都愿意说了,你居然还打,你简直禽兽不如。”
“既然交代,为何刚才我问你时,你竟然闭眼装死,难道不是在耍我玩,告诉你,我秦正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没把你交给铜雀台,完全是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不要挑战我的极限。”秦正义正辞严,丝毫不给慕容朝露反驳的余地。
既然交代,就痛快的说,哪有那么多废话。
“我饿了。”慕容朝露低声道。
秦正恶狠狠道:“吃什么吃,先交代,再给吃的。”
好在秦正心情好了不少,慕容朝露既然主动交代,那给点吃的也无妨。
这一个月以来,秦正虽然也给慕容朝露送吃的,但只是三天送一顿,对于一个大宗师而言,完全不够塞牙缝的。
秦正也留了心眼儿,不敢给慕容朝露吃的太饱,只保证饿不死就行,一旦慕容朝露伤势恢复,再恢复了真气,收拾起来更是麻烦不小。
“都是大宗师了,你不会吐纳天地元气吗,用不用我教你?”秦正怼了慕容朝露一句,直言慕容朝露的大宗师境界,虚有其表。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还有脸说,你封锁了我的丹田,不是假的吧,还有,你自己感受一下,这周围哪有元气存在,你自己也是宗师,你自己感受一下,看看我说的可是假话。”慕容朝露骂道。
慕容朝露那个气呀,直接出言反驳,骂秦正不是东西,欺负自己不说,还住了一个把家安在一个毫无灵气的地方,想补充真气,根本就不可能。
两人聊着聊着,味道就变了,慕容朝露坐在秦正腿上,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拌嘴,相互指责,不像仇人,更像小情侣打情骂俏。
秦正也察觉到不对,老脸微红,放下慕容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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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朝露的脸也唰的一下,红到耳根,低着头,把玩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