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点点头道:“就是少爷不提,我也要这么安排,昨日掌柜的齐聚,唯有这晋宁的掌柜迟到,言说是境内有大贤寻他典当,因此才耽搁了些时间。”
“哦?大贤?那倒是有趣,忠叔咱们要不要打个赌?”
“如今河东局势大定,难得少爷有此雅兴,老奴自当奉陪,却不知咱们赌什么?”
“就赌这位大贤究竟是何人,寻咱家当铺典当又是为了什么。”
“好,老奴我猜此人乃是生活所迫,典当以换路费,欲南逃入川。”
“我猜此乃故人,典当清算家财,以便轻装来投我等。”
赵忠闻言一惊:“哦?莫非少爷已知此人是谁?竟有如此论断。”
“有些猜测,咱们拭目以待吧。”
赵忠见此微微点头,随即在身上摸了摸:“老奴身无长物,不如就以这黄白之物做注?”
“哎,忠叔,我要你钱干嘛,咱们赌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