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观察你有一段时间了。”

就在罗修脑海中闪过一些念头的时候。

对面那位九道重瞳的女人，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仿佛她能看透罗修的心中所想。

不过，罗修倒是不觉得对方真的能看到自己的想法，只是因为对方修炼的时间长，那双眼睛赋予了她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罢了。

放眼如今的诸天维度，此人算是最古老的生灵之一，罗修可不会真的将对方当做一个年轻女人来看待。

“你观察出了什么？”

罗修隔空看向对方，“九道重瞳，神空灵仙子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会盯着我这样的一个小人物，真是让人意外。”

“你可不算什么小人物。”

神空灵表情没有任何波澜的淡淡道，“之前三族被暗杀的几位维度主，都是你做的，能轻易击杀维度主的人，又怎么会是小人物呢？”

“我只是好奇，你身上的气息很独特，即便是我这双眼睛都看不透，也看不懂。”

“说你是诸天的生灵，你是。”

“说你不是，你身上有具备天渊的气息。”

“在过去漫长岁月以来，这片界域都没有你存在过的痕迹，你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