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怜的声音，陈明便立刻照做。

双眼微微闭上，感知放出，他瞬间就看到了小鹿体内的一切。

很快，他的内心便再次惊叹了一下。

跳动的心脏，蠕动的肠道，还有那随着呼吸不断收缩放松的肺部……

不仅是外形，就连小鹿体内的所有器官，竟全都和真正的生物一模一样！

但很快，陈明却又皱起了眉头。

他重新睁开眼看向怜，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它……身上为什么没有生命气息？”

不管是内还是外，眼前这头小鹿和真正的动物完全一模一样。

但是，它的体内却没有一丝一毫属于生物的生命气息！

若不是自己的手掌正在抚摸着这头小鹿，他哪怕放出感知，都不可能察觉到它。

不管是神使还是灵使，想要用感知找人或其他生物，都是通过寻找生命气息来锁定方向的。

所以，当陈明闭上眼开始感知这头小鹿，却从对方身上感受不到一丝生命气息后，当时就震惊了。

“用力量创造出任何可以想象出来的，拥有自我意识的生物，并指挥它们做任何事情……”怜再次开口，轻柔的声音在陈明耳边回荡，“这便是御灵术。”

“虽然这些生物拥有自我意识，但却没有任何生命气息，就如同可以自己行动的木偶一样……并且，它们也可以协助你进行战斗，就算被敌人杀死，也不会有任何的心理负担。”顿了顿，怜继续解释，稚嫩的脸庞上闪过一丝无奈，“虽然说是这样说，但对于最后一点，我自己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闻言，陈明也认同的点了点头。

被御灵术创造出来的生物，虽然没有生命，但却拥有自我意识。

在人们的常识中，生物一旦拥有自我意识，那就代表它拥有了生命。

一旦拥有生命，那人们就不会把它当做可以随意消耗的物品来看待。

这种生物，一旦在使用中被损耗掉，或者在战斗中被敌人杀死，那么身为它们的主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自责。

而这种情绪，哪怕是身为神明的怜，都无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