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

陈临说出了自己底裤的颜色，当清醒过来，他的脸沉的就像锅底灰一样。

陈临狠狠瞪着秦雍：“这是在审讯室，不许乱来，知道吗？”

“我觉得，这就是说话艺术，不算用刑，你觉得是这样吗？还想试试吗？”

“只是问话，不算用刑。”陈临又说道：“如果不能问话，我们就不用再做审讯了，就不用再办案了。”

朱誉见事态发展到这一步，他询问：“陈警官，我能打电话吗？”

“在结案之前，你不许与外界有任何联系。”

“这？”

朱誉知道事情超出掌控，傻眼了。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陈临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通电话，监视器的视频打开。

两个警务人员进入朱誉的家里，掀开了厕所里的吊顶，上面堆积了很多钞票。

两个警务人员把钞票取下来，并且用验钞机数数。

大概十几分钟，警务人员对着镜头喊道：“陈队，150万，与朱誉招供的信息符合。”

“嗯，把赃款带回来吧！”

视频到了这里，挂断了。

陈临看着朱誉质问：“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无话可说，这是常湘让我干的，她是主谋。”

“很好，承认就好。”陈临吩咐：“把常湘喊过来。”

大概几分钟左右，常湘被带进审讯室。

常湘还不知道情况，她还以为计划成功了。

常湘询问：“陈队，秦雍指使人放火，烧了我的公司，还往段材身上泼脏水，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公道了？”

陈临看着常湘，就像看傻缺一样。

“常湘，案子确实水落石出。朱誉招了，你给朱誉200万，让朱誉用50万栽赃秦雍，你这是犯罪，你知道吗？”

常湘听到陈临这话，她内心破防了。

常湘对朱誉怒斥：“这样的事，你怎么能招？”

“常总，我也不想招供，但稳不住。”朱誉又说道：“常总，你是主谋，你需要负主要责任。”

“啪”

常湘破防了，一巴掌抽在朱誉的脸上：“你这个蠢货，你这个猪队友。”

“陈警官，她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