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沉默。
嬿婉沉声道:“本宫蝇营狗苟,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和身边人被人磋磨,有些手段是留着要用在关键时候,但,进忠有事,这就是最关键的时候。”
她站起来赶人:“李太医不必言语试探本宫,本宫的安排你也少插手,只管做好最不相干的事情,做不成也无所谓,本宫告诉你,是让你自己心里有个数。”
她扶着春婵,走到门口的时候,凝滞地顿了顿才抬起腿。
李哲躬身身子:“您身体虚弱,日后还是不要乱吃药的好。”
嬿婉脚步微顿,转头睨了他一眼:“你跟他说了?”
鹰顾狼视,何其狠戾。
李哲背后冒了一层冷汗:“微臣告诉他,您的身体不好,但只要他别气您,流水似的臻品养着,有个几年便也养好了。”
嬿婉沉沉盯着他。
李哲苦笑道:“微臣知道他性子犟,为了他好也绝不会乱说话,微臣,怕他把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