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确认没有差错之后,到底是舒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
傅之宴就将一片腌制的腊肉,搁进了筐子里,然后在养父母惊诧的眼神之中,背着筐子匆匆离开了家。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钟家庄,而是找了自己的几个散装好兄弟……
三天后,
傅之宴又把三天前那块腌肉塞进了筐子里,背着出了门。
养父母的眼神已经趋于平淡了。
该干嘛干嘛。
来到钟家庄,傅之宴特意把筐子露出一个角出来,把盖腌肉的布也掀开了一个角,露出肉皮与肥肉晶莹,瘦肉深红色的野猪肉。
香味随着风儿与空气顿时飘得四处都是。
三柱在院子里就闻见了,
拐着一条被他妈打坏的腿,一瘸一拐的去拉开,探出脑袋就闻到了肉味。
蹙蹙鼻子,好香啊!
钟娇的鼻子也很灵,也一下子闻到了肉味,她从院子里走出来,拉开门,大方的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看向她的傅之宴。
她的心里微微咯噔一下,他今天来是有事吗?
怪不得今天眼皮子从早上起来,就开始跳个不停。
而三柱则一眼就看到了细皮嫩肉,又白净的傅之宴,他脸一垮,捏了捏拳头,又是他,还敢来钟家庄明目张胆的勾引钟娇,看看他不捶死她。
砰,
三柱把门推开,昂着头,一瘸一拐的来到傅之宴前,“想换什么?”
钟娇刚想和傅之宴说点事,没想到,三柱一下子冲了过来,她低头看看三柱,昨天竹笋炒肉看来没吃够,还想再吃一顿。
傅之宴看了三柱一眼,那双眼睛,圆鼓鼓的瞪着他,还喷着两团怒火。
敌意很深。
傅之宴饶有意味的看了眼三柱,浓眉大眼的一个村里的小伙子,长得也壮实,就是有些憨了。
“你家有什么?”
“什么都有。”三柱攥着拳头瓮声瓮声的回应。
钟娇看了眼三柱,这不是捣乱吗?
她狡黠的笑了笑,指着三柱,对着傅之宴道:“他家没有草药,我家有,我前两天从地里挖的。”
“我就是要换草药。”
本柱:“……”
气得他眼圈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