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我的良心起誓,我真的没有害人,更没有害钟清修!”说到最后,他的音量越来越小,小到傅之宴都快听不见,听得傅之宴直挖耳朵。
小猴子临跑出门前,还朝着钟娇吱吱的叫着,挥着尖利的爪子,呲着一嘴大板牙!
“良心?呵,这年月良心顶用还用公安做什么?”钟娇的嗤笑换来面具男人的紧攥拳头。
面具男人看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两个年轻人,又拿出兜里的照片问:
“你们是钟清修的什么人!”
“刚才不是说了是朋友。”傅之宴先一步,将话茬子接了过去,怕被钟娇穿帮。
面具男人看到钟娇和傅之宴一力维护钟清修,还质问自己。
尤其是刚才那个姑娘质问自己是不是害钟清修的凶手时,眼睛都气红了。
这是朋友该有的表现吗?
至少不是一般的朋友,或是亲人才对。
可是……
他犹豫了一下问:
“你们这么在乎钟清修,大约是他的亲人吗?”
“我听说,他的亲人对他不管不问,你们是想套我话的吧?”
“说什么,我也只是钟清修的一个普通朋友。”
面具男人还是选择了不相信钟娇。
太相信人了,容易死得快,这个道理他是懂得的。
“我们是钟清修的亲人,刚刚已经把钟清修埋葬了,以让他入土为安。”钟娇拦下了张口欲再隐瞒情况的傅之宴,选择了说一半实话。
她想探清眼前面具男人到底是敌是友?
何况刚才面具男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面具男人吸了口气。
钟娇再次抛出诱饵,缓缓道来:
“听说钟清修是被几个大河庄的村霸,也就是仇家五虎逼到这里的崖上采药,跌到山崖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不过,我们今天看到了山崖下钟清修的尸骨,已经将他掩埋,还刻了一个小石碑,以便后人能找到他。”
她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面具男人面具后那一双冷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