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京城养大的女儿和我一般大,但不是好东西,犯了罪,估计也得蹲一辈子笆篱子。”
“我京城的奶奶是个假的,还是个特务,京城的爷爷想认我回去,我不回去,那样是非不分、三观不正的家庭,我才懒得回去。”
钟娇一口气把自己的遭遇,简单的给眼前的面具男人娓娓道来。
说完,钟娇不再说话,而是保持微笑的看着面具男人。
面具男人紧拧眉头,陷入了思索,忽然他抬起头说:
“我妻子临产前一个月,我也正好下乡劳动,你的……和我的遭遇好像……”
猛的,
面具男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腾的伸手指钟娇问:“你姓什么?”
“钟,我京城的爷爷也姓钟!”
轰一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面具男人的脑海里崩塌了。
面具男人的手指在隐隐颤抖,他张张嘴巴,没有说出话,整张脸因为激动,更加狰狞。扭头,视线落在傅之宴的身上。
不待面具男人发问,傅之宴深吸了口气:
“我也应该姓钟,不过收养我的人家姓傅,钟姓我还没有改过来!”
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此时,恰好,小猴子又抱着一根香蕉回来了,身后跟着那个削成了板寸的野人。
一大一小站在门口,看着相对来说比较和谐相处的三人,都瞪大了眼睛。
面具男人把攥在手中的照片拿出来,看着照片上的女人,使劲儿揉眼,又拿女人对着钟娇比对了半天,才突然,一下子蹲在地板上,然后泪水崩然而出。
他双手捂脸,唔唔唔的哭着。
傅之宴不知所措,只是眼睛已经红了,还有眼泪从泛红的眼尾不停的溢出来,络绎不绝。
而钟娇则淡定的坐在床上,看着蹲在地上的男人,微微叹了口气。
“钟玉芝害的你吧,她给你床头扔了本外文书,害你来这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