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顾时年也拿着洗好的饭盒子回来了,看到包子的时候,鼻翼动了动,当听到师傅字眼的时候,他坐下来,一眼就看到小对象秀气的眉毛皱得紧紧的模样。
他勾勾唇,到底他给她糊弄的师父,她又给忘了。
于是,
“檀济安,京城名医!”
老头儿双手拿着雪白的包子,震惊的看着对面的两个年轻人,一个俊毅,一个俏丽。
但,
但是,
这俩年轻人怎么这么糊弄人呢。
“咳咳,谁,我没听清!”老头儿终于把张开半天的嘴巴给合,干巴巴的注视着对面的两个年轻人,目光时不时的从二人身上逡巡。
“檀——济——安!”
顾时年是一字一顿说的,若不是看在老头儿仗义执言,他对老头儿颇有好感的份上,他才懒得再说话。
老头儿还是默默的吸了口凉气,嘴角扬起来,有几分讥诮道:
“如果老巧没记错,巧了,我也是京城人,我听说老檀……檀济安他拢共也就两个徒弟吧,可是据说他的徒弟都三四十了,没有么这么年轻的徒弟吧。”
而且更没有女徒弟。
顾时年深深的看了眼老头儿,漆色的目光深邃无比,他静静的看着老头儿,轻轻把饭盒上放在小桌上,余光瞟了眼饭盒里的三个包子。
这个老头儿怎么没完没了,难道是檀济安的亲戚或是朋友?
顾时年的心里咯噔一下,随即眼中迸出一股冷光,嗖嗖的,直接在老头儿脸上来来回回,弄得老头儿感觉自己脸蛋子跟打了冷气似的,噌噌发凉。
感觉受到了来自顾时年眼中的煞气,寒气增生。
“那可是你老孤陋寡闻了,他还在边疆行医多年,收个徒弟自然,你们京城中的人也不会知道或是认识。”顾时年压低声音,直接将老头儿所知道的就拆穿了。
的确,檀济安在边疆呆过不少日子。
这个老神医喜欢游历,不喜欢乖乖呆在一个地方,所以这就是一个变数,不然,他也不敢把檀济安安在钟娇的师父名头上。
老头儿白了他一记,直接咬了一口包子,浓郁的汁液流出来,酱香色。
吸溜吸溜,
香得老头儿顾不上再去与顾时年狡辩,开始认真的吃包子,而且吃得很斯文,一点儿也不埋汰,像是小心的品鉴一个珍宝一样。
“你吃点东西吧。”钟娇抬下巴示意饭盒里的包子,让顾时年吃。
“你留着路上吃吧,我有饼子,和馒头。”说罢,顾时年掏了一个馒头出来,就着搪瓷缸的热火就喝了起来。
动作习惯自然,像是干了多少遍似的。
尤其是随着吞咽动作,那杏感爆发荷尔蒙的喉结正在一耸耸的滑动……突然间,顾时年扭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