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果李拿着蛐蛐给文翰看,
文翰接过蛐蛐的尸体,
高兴地笑道:“你可死了,你丫的真死了,老子在你身上赔了多少钱。”
秋喜在旁边说:“二爷,就是赵先生的蛐蛐,给弄死的。这位是赵先生。”
文翰这时看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赶紧向文翰说:“你好文先生,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一直没有见过文先生。这回总算见到真人了。”
“赵先生哪里人。”文翰问。
“新发地的一个庄户人家。”我说道。
“赵先生谦虚了,现在新发地那里的发展很好。势头很猛,那里来的都是大户人家。赵先生的蛐蛐,哪里买的。”
“一个朋友,从齐鲁省的宁阳带过来的。可惜的是,让那个家伙给掐死了。”我说完之后,用手指着乔三。
文翰道:“乔三,你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玩了,这里规矩应该懂吧。
愿赌服输,你怎么能掐死人家的蛐蛐。”
乔三这时半个脸都肿了,
然后含混不清地说:“它丫地把我的轰炸机给弄死,他使诈。”
“你怎么能凭空说人使诈呢,红果李,你是老玩家,这赵先生的虫儿,有没有施诈,你说说看。”文翰对着红果李说。
红果李立马点头,
“二爷,我仔细看过,赵先生的虫儿,根本没有施诈。都是正常的虫儿。”
“你听见没有,乔三,这虫儿正常。输了就输了,输不起就不要玩。”文翰说道。
“文翰,这赵先生打乔三怎么说,这是不给我李某人的面子。大家都知道乔三跟我混,打他如同打我的脸。今天这个事,必须要有说法。”旁边的李天说道。
李天终于说话了,
听到李天说话,文翰这才装做刚看到的样子,抱拳道:“噢,李兄在这啊,好久不见。幸会,幸会。”
“文翰听说你去了岛国,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说一声,弟兄们好给你接接风。”李天也抱拳回应着。
“呵呵,昨天才回来。有劳哥哥们挂念了。你刚才说,这位赵先生打了乔三。我与赵先生呢,也是初次见面。
也不是什么故交,今天呢,秋喜把我叫来,我们就事论事,怎么样。”文翰问。
“文翰,谁都知道这斗趣馆,是你开的,既然来到你的地盘了。那就听听你的意见。
但是,我想说一句话,如果处理不公,别说,我不给你面子。我的人已经都来了。”李天说完,便用手指着房间外面穿着制服的人。
“哈哈,李兄,这点小事,还要麻烦他们,要知道现在他们的任务很重。我们也就玩个虫儿,何必有劳他们呢。让他们回去吧。”文翰笑着说。
这个文翰,说话不紧不慢地,没有任何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