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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斟满酒,说:“三大爷,这事多亏你提醒,咱们干一杯。
“若非我知道,也不会这么快赶回来。
“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阎埠贵呼出一口酒气,用筷子夹起菜肴品尝。
咀嚼过后,他赞叹道:“还是柱子你手艺好啊!”
“那您说呢?” 何雨柱笑道,“如果我厨艺不好,能带这些菜回来吗?”
“厂里上至厂长,下至工人,谁不知道我这手艺?” 何雨柱继续道,“食堂的马峰刚来时还想靠我树立威信呢!”
“要不是考虑到轧钢厂人多,加上街坊邻居,你以为我会甘于在这里吗?” 何雨柱解释他的想法。
“食堂主任的职位不高,但责任不小,工资少还耽误我做私活。
“ 他接着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轧钢厂的人数众多,我早就离开了。
小灶才是我的拿手好戏,换个地方,至少我是四级炊事员。
“ 何雨柱解释之前的选择。
“以我们厂的级别,六级炊事员已经是极限,有人敢给我小鞋穿,我立刻走人,不再伺候。
“ 何雨柱强调自己的立场。
“在轧钢厂,除了我,他们上哪儿能找到这样的大厨?” 他自信满满。
“嗯,有道理!” 阎埠贵点头赞同,“手艺在哪儿都是硬道理,艺人走到哪里都一样!”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易中海当初跟你说的是什么?” 阎埠贵追问。
何雨柱再次斟酒,然后缓缓说道:“当年易中海陪我喝酒,他极力劝我带着雨水去保城寻找父亲。
“那时我很生气,心里愤愤不平,的确想去亲自问问。
“ 何雨柱回忆道。
“只是后来喝醉了,醒来后躺在床上思考,既然他已经走了,我们去找,真能找到吗?” 他提到关键节点。
“而且那正是评级考核的关键时刻。
“ 阎埠贵恍然大悟。
“三大爷,你们的小学很早就被接收了,后来改名为红星小学,算是轧钢厂的子弟学校。
“ 何雨柱解释道:“但我们轧钢厂的事情复杂,是 ** 性质的,涉及到股息问题。
“如果我当时带走何雨水,回来时刚好错过评级,别说评级,连工作和我的份额都可能没了。
“
“即便回去,不参与评级,我顶多就是个临时厨师!”
“最多只给我十级炊事员的待遇,那工资差距有多大,想想都心寒。
“ 阎埠贵点头赞同,“没错,看来易中海是居心叵测啊!”
“第二天早上,我才想起家里遗落的东西,翻箱倒柜,找到的钱大概相当于现在五百多元。
“ 何雨柱接着说道:“其他的钱大部分被我父亲拿走了,具体多少我也说不清楚。
“至于面缸和菜窖,里面的东西足够我和雨水吃一阵子。
“
“如果不亲自查看,回来后说不定就没了。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锁门,以防万一。
“ 阎埠贵惊讶地问:“你说易中海会拿走你们家的东西?”
“不清楚。
“ 何雨柱摇头,“易中海是厂里的老员工,知道评级的重要性,但他一直让我去保城,这显然不合情理,我只能猜测他的意图是恶毒的。
阎埠贵内心震动,原来情况是这样,那时候他并未参与,二大爷刘海中也没掺和,只有易中海造访何雨柱家。
何雨柱继续说:“第二天一大早,他又来让我们兄妹去保城,我赶他出门,他一脸难以置信。
“自此,我和他们家断绝往来,贾家也一样。
“ 阎埠贵现在明白,两家早有嫌隙,易中海只是借灾年挑起事端。
但都已经过去几年了?
易中海为何突然发难,是因为灾年的特殊机遇?
“柱子,你要小心易中海啊!” 阎埠贵提醒。
“放心吧!” 何雨柱笑道,“牛不喝水,你还能硬把它脑袋按下去吗?他没有那个力量,真找麻烦,我就用拳头教训他,一个院子的大爷而已!”
“他又能怎样?他在厂里食堂,我也懒得理他,他老实便罢了。
“否则,看我怎么整治他!”
两人边喝边聊,一瓶酒快见底时,阎埠贵起身告辞。
这时,文丽开口:“柱子,你之前的话我没太体会,但现在我深深感受到,这个大院真的复杂无比!”
何雨柱摇头,“这只是表面,更大的事情还没来呢。
只要这里平静无事还好,一旦打破现有的平衡,麻烦就会接踵而至。
“总之,记住在这里,别轻易同情他人,因为不值得,甚至可能被人反咬一口。
……就这样,事情过去了,直到过年,何雨柱一家常去文家,对大院里的人不再过多关注, ** 逐渐平息。
1960年是个艰难的年份,持续的干旱让这一年依旧艰难。
何雨柱悄悄地为文家送粮食,确保两家人都能吃饱,身体上没有水肿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