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吧。”
一个身影进入了屋内,递给他一个炮仗:“张大叔以前对我照顾有加,这个小玩意你就帮着在坟地上燃放好了。”
“明白了!”张大叔接过炮仗放在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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犄角上响起的是他夫人那震天动地的责骂:“张钢柱啊!你跑哪去了!你儿子尿裤裆里了!”
此时,李爱国仿佛感受到了张先生内心的一点犹豫。
他轻轻拍着对方的肩膀:“别磨蹭,赶紧的啊,你夫人可不会饶了你。”
“是的!”张先生重重点头回应,手中的餐具在转身的瞬间消失在他的家中。
接着传来张家内一阵家长里短和孩子啼哭声,只是听着这声音就足以勾勒出现在家庭的紧张氛围和不和谐的片段。
或许这就是日常生活的一种常态。
李爱国带着笑容转身步入屋内。今天他心情颇佳。
这份好心情,让他决定,清晨要给自己好好准备一场美食大餐,为自己庆祝一番。
他在火炕上摆了两个馒头,又炒了五个鸡蛋。
唯一让人遗憾的,是没有新鲜的牛奶。
如果再配上两升牛奶,这份普通的早餐便算完整了。
早餐之后,清理了餐具,张明华开始着手去准备自己的工作用品,计划今天的安排。
待收拾停当后,背着他的破旧公文包,准备骑自行车去机关工作。
才走出月牙胡同口几步,便撞见李光耀急急忙忙地从院落中蹿了出来。
没等跑出胡同尽头,在自来水管处停下来喊了一声:
"兄弟们,你们听说了吗?老娄死了!"
"什么?"
邻近的居民闻声抬起头,惊讶地站立着,他们的动作仿佛瞬间冻结。
这里的居民,有许多是炼铁厂的工友。虽然大多数人对此事一无所知,但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许大伟事件被广为流传,几乎无人不知娄振华其人,因此他并不是个匿名的人。
这样的消息,激发起刘海中的强烈反应。
那胖乎乎的脸上肌肉不住地抽动着,双臂大幅度挥舞起来。
"昨天晚上,老娄偕同情妇准备趁大雨逃窜的过程并不平凡,总之是死了这件事,你们可以自行脑补各种细节。”
跟投入石头的湖面产生的涟漪相仿,这句话激起了舆论的小浪潮。
"怎么可能?老娄担任公司的经理要多厉害有多厉害,怎么能做这样事?!"
"确实,最近老娄还在商会组织上露过面。”
"三叔公,您消息准还是准呢?这是新闻里播送的吧?”
刘海中的言辞遭到挑战,他则显得格外满意,自豪地点了点头。
"这就是电台的播报新闻,你们相信吗?"
在这样的年代,电波广播和书面报道同样享有高威严度的信息传达地位。在这个小区里,唯一安装有收音设备的是刘海家中和闫步贵家,其他人家通过他们所传递的信息得到了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