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三位大妈而言,这些回忆仍旧充满了后怕的情绪。
此刻的阎埠贵已然从震惊中冷静下来,眼中闪动着精明光芒:“仅让贾家族人涉及这种敏感事务就足以让整个家族的上级官员感到目不识丁;贾家肯定是因为触及到了李爱国先生的利益底线,才成为众矢之的。”
然而三位大婶对此持保留意见:“李爱国仅仅是普通的一名火车司机罢了,怎么会具有如此强大的影响?”这样的说法让她们难以置信。
阎埠贵开口:"现在的李先生与从前大有不同"
对於他这番话,三大妈脸色剧变,开始在心底揣测:「阎家人和李先生是否有过冲突吗?」
细一思量,她又释然一些。
僋管怎样占过小便宜,等到李先生成了铁路司机,他便再也不为他人所用。
"李先生真是太神秘莫测了"三大妈感慨道。
阎埠贵双眼眯起:"正是因为这层神秘感, 才让人更觉得敬畏"
同样的想法, 不只限於阎氏家族。
接收到访问的其他户主们,想法也类似:
那些藏得极深的恶行,在院里传的沸沸扬扬的「藏」,能叫藏吗?
更不必说车间里的贾东旭,他总是间歇性出现与消失,车间批评过多次,
贾氏的被调查与李先生必定脱不了关系,但大家不太介意这个,最多就是日后避免与贾家来往。
最令人担忧的,仍然是易忠海。
在暗淡的灯光下,
易忠海望着那两件黑色中山装衣裳,汗水从额头喷溅而出。“那件事全由贾东旭一手包办,与我无干"
啊,若放在抗战时期,这人绝对是 ** 贼!
“易同志,贾东旭干了些什麽事, 是否给敌人泄露过钢厂资讯?”
“啊……没有啊!絶对不会有这种事情,他就只是举报李先生罢了!”
"..."
访客们的目光交会了一下,并没对易忠海进行任何困扰,只是逐条询问後让他签名,随即起身离去。
过不多时,
“同志们,什么时候能将贾东旭等人归还啊?"他鼓足勇气提出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取决于调查的结果,或许不久就能归来,也或许再也不会归来。
等到黑袍之人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径直离开了屋里。
“砰!”
大妈赶紧过去推门,靠在门板上,捂着胸口:“天啊,好险啊!”
易忠海心里感到後背一阵发凉,瘫坐回椅子上大口呼吸。口中不停地重复:「难道,是李先生引来这麽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