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报告说工厂食堂支出过大：“淮如，现在的情况不得不缩减一些开支才行。”

“我知道这事儿是副厂长授意下的，已经跟仓库那边沟通了。

可仓储部门坚持认为这是李副总的意见，谁也不敢随便改动。”

曹仲景点点头，“此事由我来处理，会解决妥当。”

他知道，李怀德是厂里面最大的 ** 源头之一，必须予以制止和控制。

否则不仅浪费资源，还将破坏工厂整体效率和发展。

一切正在悄然发生转变，而人们似乎还未意识到这些细节带来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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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李，两位厂长——杨建国和李建民都来找过你了，让你去一趟。”

秦小茹差一点就忘记了这事儿。

要是她真给忘掉，怕是曹远山得同时得罪两位厂领导。

“好，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你继续忙吧。”

曹远山回应了一声，轻轻拍了拍秦小茹的肩膀示意让她回工作，便站起身来准备前往。

他虽然不确定杨、李两位找他会有什么事情，但也懒得太过在意。

要知道，现在李建 ** 动权衡利害关系，基本上在曹手中如鱼得水。

如果曹此时断供某特定物资给李家，怕是他要被自家那个难搞的老太婆整死。

由简入奢易，奢侈过头再改回头实在太难了。

一旦停药丸，李家老太婆绝对翻脸，恐怕会把李建民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同样道理，杨那边也不需要担心。

在采购科室的合理安排之下，轧钢厂现在工人一周还能有点肉，日子过得还不错。

万一这期间忽然停止供给，工人不满，围堵工会都有可能。

杨自然不会做蠢事惹上曹。

至于工会的事情，曹远山想起储物空间里已备好的信件。

即使阎大奎并不是轧钢厂职工，也可以托其他人递进去。

待会让徐大柱见识下社会上的磨练也好；要是气头上回去把阎打了一顿，那曹反倒是好事一桩，因徐打人的成本估计又要靠老干部赔钱处理——阎大奎岂不得谢谢曹？秦小茹见状，不打扰沉浸在自己想法中的曹，轻揉一下被拍过的肩膀后离去。

没过多久，曹又回神过来，并决定先去找李建民谈谈——毕竟是他举荐曹当上的科长。

于是曹准备完再去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