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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这可不兴说啊,你不怕媳妇跑了吗?哦,现在天大地大,基友最大?没事了,您继续。
然后郝平川来了一个绝杀:“就以为你会说成语啊,你个重色轻友。”
啊这,小平川,你这个成语很有故事啊!
成语一出,直接搞懵逼了三个人,什么情况?
郑朝阳开口:“谁?”
“你!”
“我什么?”
“重色轻友!”
“我重色?”“对!”“还轻友?”“是!”
“打哪论的啊,你这是。”郑朝阳急的白牙都露出来了。
林启明见到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吃瓜之魂按耐不住:“老郝,展开讲讲,这词可不兴乱用啊!”
“上次在丰泽园吃完饭,你先走了,然后我们三个在路上走着。老郑去找白玲同志继续道歉的时候,我当时在看摊贩的东西的时候,突然一个特务分子朝着一家赌场,扔了一个手榴弹,他只管白玲同志,根本没管我!”
郑朝阳震惊了,小眼睛瞪得溜圆:“我没喊吗?”
“我都飞出去,你都没喊!”带着委屈巴巴的语气,郝平川说完,直接就朝前面办公室走去了。
郑朝阳见状,直接扭身朝向白玲,准备开问,却被提前回答。
“你确实没有喊,而且我的头,现在还疼!”
郑朝阳想着得罪了一个了,起码得稳住一个,但还是带着震惊问道:“为什么啊!”
对面爆喝:“你磕的!”
然后也气势汹汹的离开,比之郝平川,一点不落下风。
林启明吃的瓜,满口鲜甜,走上前去,没有说话,拍了拍郑朝阳的肩膀,就去行动组了,看起来郝平川是没有心情布置任务了。
独留下站在原地的郑朝阳瞪着眼神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