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懵逼的众人很懵逼

刘异看了眼他俩,淡定道:“毒我当然能解,不过恐怕要多耗费些时间,毕竟不是我下的药。”

江小白一抬手灭掉燃在着的竹签。

“这下行了吧。”

不限时。

刘异则背过身偷偷擦掉额前的虚汗。

他心里嘀咕张二兄他们怎么还没找来?

接下来,只能赶鸭子上架。

他虽不懂得怎么救人,却懂得如何让人痛。

上辈子专营打架几年,又学医几年,没事就研究这个了。

刘异没有那么多钢针,就用竹签。

他打算对孙全友的十二井穴一一扎下去,不信就痛不活你。

若人还没死透,好歹能被痛到强制开机吧。

至少来个回光返照啊,他默默祈祷着。

在他胡乱扎针的时候,孙艳艳和江小白也没闲着,他俩正在做场景回溯。

“会是做菜的坑饪或送酒的喽啰干的吗?”

江小白不赞同这个推测,“毒若下在酒坛或菜中,不可能只有大当家中此毒。”

“那就一定是身边人,二当家,今天酒席何人距离我阿兄最近?”

“大当家左手边是我,右手边是王大头。”

“会是王大头吗?”

头上举火把的张鼠讥笑她:“你傻吗,下毒之人又不知道今天整个寨子都会中毒。他得保证你们大当家毒发后,能摘干净自己,未必就是离得最近的,有机会靠近的都可能。”

孙艳艳瞪他一眼,又觉得这人说得不无道理。

恐怕聚义堂全部人都有嫌疑。

“那今天谁向我阿兄敬过酒?”

江小白当时在聚义堂喝得昏呼呼的,他想了半天才回道:“除了我好像都敬了。”

孙艳艳叹气,还是锁定不了任何嫌疑人了。

刘异已经连扎了三签子。

在扎第四根的间隙,他头也没抬,随口问道:“你们喝酒中间可曾有谁是新进来的?”

江小白拿眼神瞟了瞟已被敲晕的牛角,“只有他。”

孙艳艳转身踢了牛角一脚。

“为何他没中毒?”

小主,

她进来土牢时就发现了,牛角完全没事,而自己的兄长却躺在那命悬一线。

“幸好他没中毒,否则谁背你阿兄来这里?”江小白再看一眼牛角,“应该不是他,他是突然被叫进聚义堂的,事前并没有准备。”

这下又没头绪了。

刘异在插第七根签子时貌似很不经心地又问了一句。

“那聚义堂里有人出去过吗?”

孙艳艳不解:“出去了还怎么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