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保听手下传报说刘异来了,他恨不得找块尿不湿把自己遮起来。
他实在是没脸见刘异啊!
刘异进来后,王保保脸上艰难地堆起一个心虚的笑容。
“呵呵呵,你人没事就好,还是你厉害,行军司马都快被你气成死马了。”
刘异皮笑肉不笑回道:
“有什么办法呢,将熊熊一窝,踏白将已经这样了,我再不争气点,就只能参加自己头七了。”
王保保早衰的老脸火辣辣地燃烧,越来越红。
“可你也不能因为怨恨我,就带着第九队去养狗啊,太打踏白军的脸面了。”
踏白在振武军中还是很有地位的,其他士兵若知道他们第九小队,宁愿去养狗都不愿意继续留下,这以后还有谁愿意来踏白军?
刘异也没真想找王保保兴师问罪,他明白这个憨批不可能斗得过士族大家出身的郭樊。
他假模假样地拍拍老领导的肩膀,鼓励道:
“你也不用沮丧,好好表现,不能每次都勇于反省,屡教不改。待我考察认为你合格了,兴许我再回来。”
“唉。”
王保保痛快答应完才恍然,不对啊,我俩谁是谁领导?
“臭小子,你简直无法无天,目无尊卑。”
王保保指责完,忽然想起被胁迫勒索的仆射,被气到吐血的郭樊,还有被逼迫换营帐的陆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