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毛台被江和尚连着灌了几杯酒,脸颊开始泛红。
“我跟你讲啊,我在城外找到个大金主,他愿意捐钱给我盖道观,到时我要把白羊观建成全巩县最大的一所。”
“他只捐道观吗,寺庙不考虑吗?”
毛台想想:“估计也行啊,不过你得给他留个房间,他捐钱给我,就一个要求,要我在白羊观留间上房给他。”
“这个没问题。贫道最近在想,挂单在各家寺庙终不是长久之计,他们动不动就喜欢开除贫道。要不我也给自己盖间寺庙好了,这样就再没人能除我的籍了,以后想喝酒喝酒,想杀人杀人。”
“这个主意好,你寺庙可以盖在白羊观旁边,方便咱俩串门。”
一旁喝得晕乎乎的第五甲听见后不高兴了,沉声问道:
“那我呢?你俩成邻居了,以后可以日日打架,我以后想找人打架了怎么办?”
毛台回头醉眼朦胧地瞪他。
“你傻啊,你跟我一起做道士不就好了。”
江小白插话:“或者跟贫道一起出家做和尚。”
“做道士。”
“做和尚。”
“道士。”
“和尚。”
……
江小白和毛台因为第五甲的归属问题又吵了起来,他俩吵闹声越来越大。
桌子对面的孙艳艳气得大骂:“你们仨醉鬼到外面吵去。”
江小白、毛台、第五甲,醉后竟然异常听劝,他们晃晃悠悠站起身,边拆招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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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这就为你剃度。”
“不许剃度,我要给他挽成个道士方髻。”
“那就比比看谁手快。”
第五甲感动得热泪盈眶。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抢手。”
……
刘奇拉着张家最老实的张犬遵遵叮嘱:
“你们回去时,定要先去秦家,我怕买的糕点时间久了会坏。”
“刘大兄你醉了,今天不是给我们送行。”
“我知道,只是想多叮嘱你一遍。”
“好吧。”
“你去看望三娘时,切莫提及回鹘人在城外屯兵的事,我怕三娘担心。”
“不提。”
“她若问起,就说我的打铁生意很好,我们住的房子也比过去宽敞。”
“我知道,就是报喜不报忧呗。”
“对。”
……
张虎之前因为私自放走锦娘和殷九州,已经与郑就多年没有联系。
这次在振武城重聚,那点尴尬也随刘异与郑宸再续前缘而消散。
此刻他们像初见那年一样,互相敬酒,推杯换盏。
“本来我兄弟四人可以同你俩一道回程,可我实在舍不得我家九郎,临时决定待到年后再走。”
“你们又不急,理当留下多团聚几日。”
张豹和张狼在旁边相视一笑。
他俩都知道二兄为何突然决定延迟回程,有些事看破不说破。
对面的刘异低头暗笑,他也猜到原因了。
没想到,五大三粗、胡子拉碴的张二郎,竟然还是个痴情种。
这么纯情的肌肉男咋就偏遇到个渣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