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异贼笑:“看来我人缘还挺好。”
“郑就把你藏在他们东市铺子的黄金兑换成了飞钱,让我转交给你。”
刘异点头,“先放你那。”
“郑就还说三天期限到了,他那边的答复是同意相见,但要等你平安出来后。”
刘异听郑宸终于肯见他,心中顿时悲喜交加。
怎么偏偏赶上这档口?
他缓了半天才想起来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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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还好吗?”
张豹答:“你阿兄刘奇在准备与秦三娘的婚事,我们暂时没把你的事告诉他。”
刘异颔首拍拍张豹。
“三兄考虑的周全,确实不能让刘老大知道,否则他只会担惊受怕干着急。”
张狼插话:“我也没告诉你姨母。”
这时第五甲、毛台、密羯、布兰已经从洞口钻出来。
第五甲一脸激愤说道:
“二郎,咱们别留长安了,去西边吧。”
其他人狐疑看着他,不明白为何要去西边。
哭包毛台已经许久没掉过金豆子了,在振武城受伤时疼得咋呀咧嘴的都没哭,此刻再见刘异,如同小孩见了娘,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
他抱着刘异哭得抽抽搭搭地不撒手。
“我道观的图纸都画好了,给你也预留了一间房,马上就动工了,你可不能出事啊。”
密羯嫌弃道:
“你可真丢人,我都没哭。”
布兰:“他是高兴的。”
毛台:“我是高兴,刘异,咱们一起回巩县好不好?”
刘异擦掉熊孩子的眼泪。
“好,但不是现在,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弄清楚。”
昨天王会来探监时,无论刘异怎么套话,他都三缄其口。
刘异始终想不明白,这王八蛋到底为何要谋害自己。
他看着众人问:
“有探到王会家的情况吗?”
张鼠:“我们早晨刚接到你让鲁强捎出来的信,只有一个白天的准备时间,仓促了些。听金吾卫那个昆仑瓜说,王会家刚搬到务本坊北曲的一所宅子里不久。我们今天分两拨人,我带一拨人去了务本坊旁边的平康坊。我们站在万景楼顶层屋脊上,居高临下观察他家,我简易给他家宅子画了张地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