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暗示这么久了,这俩人仍一言未发,难道他们也想叛变?
李德裕忽然生出兔死狐悲之感,便没有拿出更多提前伪造的证据坐实牛僧孺通敌之罪。
李瀍也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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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终将牛僧孺贬去循州做长史,将李宗闵贬到漳州做长史。
刘异好不容易熬到散朝,刚走出宣政殿就被内给事仇从广叫住。
“刘驸马,陛下召你去紫宸殿见驾。”
刘异想骂脏话,都不上学了还摆脱不了被留堂的命运。
他跟在仇从广身后往紫宸殿走。
路上没人时,他俩开始放慢脚步私聊。
仇从广小声道:
“我听安插在王才人宫里的女使说,王才人常年喝尚药局医师开的滋补汤药,这么多年却从未有过身孕,半年前她有两月未来葵水,王才人还以为自己终于有孕,结果医师一诊脉,发现只是月事不准。”
仇从广不明白皇帝那么多妃子,刘异为何单单让他监视一个没有儿子仰仗的王淑君。
刘异听到这个消息,眯了眯眼睛。
“多年受宠却从未有孕,他们俩一定有一个人有问题,不会是李瀍,他已经有五个皇子了。”
“也许王才人本就不能生呢。”
“能弄到尚药局给王才人开的药方吗?”
“下次给你,你怀疑那滋补药有问题吗?”
“我怀疑李瀍脑子有问题。”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紫宸殿外,他们立刻拉开距离,假装不熟。
刘异进入内殿后,发现里面不仅有李瀍,李德裕也在。
李瀍已经换上了紫色道袍,估计谈完事情就准备去修仙。
“臣刘异拜见陛下。”
李瀍突然问:“刘异,你知道吐蕃发生内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