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异大喜:“这辈子命这么好?”
“可他本命福德宫,却坐守贪狼,杀业过重。”
刘异谦虚道:“也没杀多少,就十几万吧。”
李虚中继续:“坐劫财,无食伤旺,这孩子若是男子,恐怕会克父克妻。”
刘异惊得张大嘴巴。
“你虎我吧?”
老爹的命比他还硬,说李归克他还差不多。
至于克妻,刘异感觉也不太可能。
自己与李安平成亲后,将小媳妇养的白白嫩嫩,无病无灾,李怡都说他妹妹气色比过去还好。
自己怎么可能克她?
刘异当即给出评价:“你这条算的不准。”
“我骗你作甚?那孩子不仅克父克妻,还命犯紫微星,克帝王。”
刘异噗嗤一笑,当即乐屁了,脸上的苹果肌都起立了。
他克李瀍就对了,阴逼必须死在自己手里。
李虚中不明白他笑什么,忽然压低声音道:
“这孩子既然已经六岁,那他现在至少已经克死过一位帝王了。”
“你说唐文宗是他克死的?”
李虚中点点头。
刘异瞪他一眼,不服气反驳:
“胡说八道,我见都没见过先帝,他的死跟我有屁关系?你少给我扣帽子。”
“我没说跟你有关系啊,是那六岁孩童克的。那孩子生来命贵但杀重,无论谁为帝,恐怕都会被他克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他自己称帝。”李虚中神秘兮兮说道。
刘异忽然不想听这老神棍信口开河。
太过drama了。
他还指望扶持自己大舅哥登上帝位呢,按老神棍的说法,自己岂不是连大舅哥也要克?
人啊,果然不能迷信。
刘异站起身,嫌弃地撇撇嘴:
“我就不该信你胡说八道,你以后别骗人了,脑子还是留着晚上数月亮吧,白天也别出来晃悠,容易被热心群众暴打。”
刘异转身就走,李虚中在他身后急切问道:
“你算的那位六岁孩童到底是谁啊?”
刘异走到楼梯处才回了一句:
“是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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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人已蹭蹭上楼。
李虚中气得胡子翘起,活人微死。
“占我便宜?那贫道就不告诉你那孩子即将面对生死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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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塔院是座比丘尼道场,里面住了三十多位受足戒剃度的比丘尼,还有一位带发修行的女子。
刘异等人在谪仙楼吃饭时,郭仲礼正跟这位女子在齐云塔院的放生池边聊天。
这女子身穿灰色僧袍,头发简单挽髻,脸上未施粉黛。
朴素的妆容也难以掩盖她闭月羞花般的绝世容貌,她身上有种令人窒息的美。
郭仲礼在她身后逼逼赖赖说着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