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曾学过儒,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可知?”
孔子还是阻止了褚遂良的捂嘴,选择和扶苏讲讲道理。
“哈哈哈,先生,扶苏所谓抡语,玩笑之言罢了,事物发展不休,时光流逝不断。”
扶苏也认真了起来,真以为抡语能忽悠住古人?
都是配合出演罢了。
抡语只是他让自己强硬起来的理由罢了。
实际上,他依旧是有些迷茫的。
全儒不可行,封国引乱世,郡县太急促,严法民怨盛,仁政难治恶。
如何治大秦?他回去后看了很多史书,多少都是有问题的,总之就是,不能天下大同。
“哈哈,孔丘知道,这后世之人,想必都是些有趣之人,所谓抡语,作为玩笑话,也是有趣的,太子此解,不错,着实不错。”
“孔丘?什么时候来孔子了?”声音从书斋门口传来,几人看去,原来是刷新出来的游客。
“哪呢?我范马恐子终于出现了吗?”
有游客听到动静也凑了过来,抻着脑袋往里看着。
一眼就看着两米高的孔子,席地而坐,也掩盖不住那体格子。
不愧是山东大汉!
“孔丘见过诸位君子,诸位想必就是游客吧?”孔子施了一礼。
游客也配合着回礼。
“这是,辩经?”游客拱着手坐下。
瞧着是有热闹看了,人也渐渐围了过来。
“嘘,安静,这场面肯定限定的。”
“可算让我赶上了,兄弟挪过去点,给个位置。”
孔子对众人围观的场面一点都不陌生,当年他三千弟子,就这书斋里这点人,都算少的了。
“太子既知事物发展不休,又何必烦恼,我那时,天下纷争不休,“王道哀,礼义废,政权失,家殊俗,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所以我要用希望用教化,让万民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