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爷爷,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给你磕头了,你饶了我吧......呜呜呜......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你放心,我,我俩发誓,肯定不对别人说,要是说了,让我俩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呜呜呜......”
另一个青皮吓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的说道:“爷,爷爷,求求你了,别,别杀我。我给你做牛......做马,放,放了我吧......”
王大山一听都笑了,他娘的,我用你给我当牛做马?你想什么好事呢?
他也不说话,举起手化掌为刀,咔咔两下敲在两人的后颈之上,把两人敲晕了。
王大山把两人平放在地上,脱了衣服,掏出银针,找准穴位就是一阵扎,银针飞舞,不一会两人的头上就像刺猬一样。
百汇、风府、上星、车颊、人中几大穴位,刺完一遍还觉不够,又刺了一遍。
又不是治病,也不用讲究入针几分,捻针还是弹针,只要把银针插入,把经脉破坏了即可。
给这两人做完针灸,又翻开眼皮看了一下瞳孔,两人的瞳孔已经有些发散,王大山保证,这两人醒来之后什么也不会记得了。
正准备走,想了想,又把两人拖上了床,把他们的衣服扒的一件不剩,把动作掰成互相搂抱的姿势,然后再处理完王大山存在的痕迹,扛起麻袋就走了。
说实话,王大山做这事的时候,自己都感觉有一点恶心。
回去的路上,王大山没走大路,而是进山从山中的小路往道观走,距离不算远,一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等王大山到了道观的时候,李红军已经在道观等着了,李援朝在后山监工,王正风在诊室坐诊。
王大山悄悄的进到了院子,没有惊动王正风。他给李红军打了个眼色,两个人轻轻的来到王正风住的耳房。
进了耳房关上了门,李红军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山,怎么样了?那两人你不会给......?”
“没有,放心,具体的你别问,我保证绝对不会出事。”王大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