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叫您来是来匀荒货的,价格肯定不能太高,高了就不是来匀荒货的了。
但也不能太低,低了我可就没钱挣了。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我毕竟还得指着这个买卖儿生活。
所以我开的这个价虽然不低,但也只有行价的一半。就算以这个价收了这十几件的东西,也绝对算是捡了大漏了。
我呢,就不收您的佣了,算是给您赔不是了。希望您老以后多照顾照顾我的生意。”
掮做的话说的极为坦诚,可谓有理有据,但就是不松嘴。
王大山见场面一时间有些僵,说道:“同志,你这个价格虽说不是特别高,但里面有些东西我看不太准。你让我们爷俩儿商量商量,您稍等,一会我和我爷再过来。”
说完王大山也不等掮做说话,拉着王士昌就往外走。
到了门外,王大山问道:“爷,东西您都看仔细了吗?全是尖儿货吗?”
王士昌摇了摇头,说道:“有几件不太对,但就算除去那几件不太对的,剩下的东西也值一万块钱,甚至还多。
怎么了,大山?你看出来什么了,爷考考你,你来说说哪几件不对,我看看你长进没有。”
王大山说道:“爷,我看不大出来,那些东西从特征上看,无论是釉色还是画工,或者是其他的什么,都没啥问题。可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至于哪里不太对,我也说不好。
爷,您说这会不会是一个局?一万块钱对咱家来说虽然不多,但对其他人来说都是天价了。
您是怎么认识那掮做的?他知不知道您是做什么的?”
王士昌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他应该不知道我的工作,只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