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被狼叔说的脸色一变,他又迅速的调整好,继续陪着笑着说道:“大佬,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钱我也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吧。
今天我来,是有事求大佬。看在我为大佬做了那么多事的情面上,请大佬帮帮我。
这个月的数我交不上了,我公司有事,缓我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我一定全都补给社团。”
狼叔一听就不愿意了:“扑街,你个冚家惨!我说你今天怎么态度这么好,原来是打这主意!
疯狗,你给我听着,明天下午之前,是这个月最后交数的日子,如果你交不上来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到时候你的曲街就交回来吧。占着那么好的地盘不知道赚钱,我要你有叼用。你他妈还不如我养的一条狗。”
疯狗的牙都快咬碎了,手握着拳头在背后都攥出了青筋。
如果那天晚上王大山给疯狗受的是屈辱,那今天他受的,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一个是生命受到的威胁不得不忍受的屈辱,另一个是无端端被辱骂却不能反驳的羞辱。
因为他是狼叔的门人,所以必须要忍着。
但实在忍不住了。
疯狗气急败坏,他一下掀翻的桌子,一把扯住狼叔的头发,挥动拳头发狠的朝他的头上砸去。
一边打一边嘴里还骂道:“操你妈的,那么好骂吗?说我是狗,你才是一条狗,一条快要入土的老狗。
都要入土了还不让位,天天霸占着话事人的位置,我今天就提前给你办葬礼。”
疯狗的动作把一旁的揸数吓坏了,狼叔的保镖阿才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谁都没想到,疯狗真敢对狼叔动手,而且毫不留情面,专门朝脸上打。
正当阿才准备扑上来的时候,疯狗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指住了他。
狼叔总算是不挨揍了。
但是,狼叔虽然不挨揍了,可他的心脏却疼痛异常。
他一只手捂着胸,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指着疯狗,半天说不出话,突然脑袋一歪,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声息。
疯狗举着枪,一边指着阿才,一边慢慢的蹲下身子探了一下狼叔的鼻息,发现没有一点的气息。
他站起来骂骂咧咧的说道:“操他妈的,老东西终于死了。”
然后他对揸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把才哥绑起来。”
揸数恍然大悟,立刻招呼外面的人进来,然后去找绳子,把阿才的手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