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淑为难的看了眼格格,她总觉得小阿哥安静的有些异常,这般大的孩子怎么可能饿了难受都不懂哭闹?
金玉妍抱着孩子唱着玉氏的儿歌,那张刻薄精明的脸上多了分慈母的柔和。
“丽心,把孩子抱下去吧。”
那日她难产,贞淑用了那样的法子她才生下的永璇,她的身子也在那时候坏了,如今更是时常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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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绿筠躺在躺椅上,可心在身后帮她擦着头发,用梳子一遍一遍的按摩着头皮。
弘历走了进来,笑着示意安静,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
玫瑰油在手心化开,温热的掌心按着苏绿筠的头皮,滋养着满头青丝。
苏绿筠睁眼,看见坐在身后的弘历笑着说道:“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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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绿筠伸手向后摸着那张清冷的脸。倒着看,王爷的睫毛更长了,没有表情的脸上更加的清冷出尘,但是他手里做的却是在帮她梳头。
笑靥如花的女子半躺在他的膝盖上,那双妩媚的眼中满是迷恋,弘历勾了勾嘴角,低头吻着她白净的额头。
“身体可难受?”弘历问道,毕竟被撞落水中,府医虽然说绿筠并没有事,但是他还是担心。
“难受,难受极了,要王爷抱着才行。”苏绿筠起身看着弘历。
听到难受的时候弘历心中还有些着急,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难受吗?
将人抱在怀中看着院子中随风摇曳的花朵,弘历一下又一下的摸着苏绿筠的背,像是在安抚她,也是在安抚自己。
“以后可不能去湖边了,危险。”
绿筠听话些,永远和这些花儿一样在院子中多好,可是绿筠有时候会淘气,会跑出院子。
苏绿筠在弘历的怀中玩着他的辫子,解开后又重新绑住,再解开,再绑住。
将手一伸就能拿到的茉莉编进了发辫中。
“爷罚了瑾兕她们,也罚了青樱,你遭了罪,这段时间就好生休息,不用去福晋那边请安了。”
说着让苏绿筠休息,弘历却还是一日都没有拉下的往院子中来。
雨声淋淋,窗口,两人悠闲的下着棋。
苏绿筠还是没有穿着鞋袜,只是今日王爷并没有责骂她。金色的链子绑着细细的脚踝,被打磨的圆滑的宝石和珍珠都垂在了脚背上。
头发被简单的挽着,没有上妆的脸依旧美艳。
这样简单的发型妆容下,苏绿筠偏偏穿的异常的华贵。
弘历恨不得将所有的金银首饰全都堆砌在苏绿筠的身上。
纤细的手腕上又是金镯子,又是金链子,珍珠手链绑了两圈还垂着一截。白嫩的脖颈上因为宝石的沉重压出了印子,璎珞上长长的珠串垂到腰间。
富丽,华贵。
苏绿筠无奈的将手上的珍珠手串拿下,实在太重了,王爷什么也不顾,就知道把这些首饰绑在她身上。
“为何取下?不好看吗?”弘历抬眼,看着那被珍珠压出的痕迹问道。
“爷,都留印子了,您瞧,这里都压红了。”苏绿筠将手腕举到弘历眼前。
小臂被人握住,薄唇允吸着红印,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闭眼想要逃避的人。
“妾身这就戴上,您快放开我。”
扭动间,苏绿筠身上的手镯相碰撞,脚上的小铃铛颤动,身上的首饰链子移动间留下更多的红印。
“绿筠,听话,睁开眼睛。”
苏绿筠看着弘历,摸着那张白净的脸,“立如兰芝玉树,笑如朗月入怀。王爷,你出门时可会有鲜花相迎,掷果盈车?”
弘历满意的看到了苏绿筠眼中的迷恋,靠在她的耳边笑着,“没有呢,除了绿筠,无人喜爱着我,爷只有绿筠一人的喜欢,明日,爷能有鲜花相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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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茵看着侧躺在榻上看书的女子慢慢的下笔作画,屋里两人之间很是宁静。
“婉茵,上次那些画怎么没拿来给我一份?”苏绿筠这时才想起婉茵给她画的那些画像。
“全都被王爷拿走了,那日王爷还凶了妹妹。”陈婉茵想起来就气闷,她画了一个下午,每一张都是她的心血,每一张她都将姐姐的风采画下来,结果却全都被王爷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