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陈二叔一死,她比谁都开心。
“呵,什么毛病......”
一声冷笑在人群后面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
张子君穿着深蓝色连帽卫衣,黑色皮裤,双手插兜阔步走到我身边。
陈二婶子根本想不到,平日里唯唯诺诺。连件像样衣服都没有的我,会和张子君站在一起。
她面色发白,呆站在原地。
涂满玫红色口红的嘴唇张了张,最终挤出一句话。
“张、张大师,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是不是要打着我的名号杀人越货了?”
陈二婶子扯了下嘴角:“我、我没有啊。”
张子君视线落在我手臂上。
小臂被陈二婶死死抓着,挣扎间,雪白的皮肤已经红了大片。
他眸光越来越凉,冷声道:“松手。”
陈二婶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我则目不转睛地盯着陈二婶旁边的红色人影,竖着耳朵听八卦。
“你生了奸夫的孩子,就立马上环了......”
“如果不是那奸夫和我喝酒,说漏了嘴,我都不知道自己给别人养了十二年孩子。”
“你又哭又闹不愿意离婚,我就在外面找了个给我生儿子的女人。”
“你这个贱人倒好,三番五次去找小菊闹,还把我的钱全部转到你卡上,害得我亲生儿子连学都差点上不了。”
......
我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