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抑住心中的奇怪,同李芳芳她们一起吃了些东西,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柳墨白告诉我,铜鼓村村民到了晚上,就会祭拜井里的那个东西,所以他先去附近看看,留我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穿着浅灰色真丝睡衣睡裤坐到书桌前,将包里那封用血写成的诉状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白炽灯下,淡黄色牛皮纸上那个血色的“冤”字,红得触目惊心。
我将里面的信纸抽出的瞬间,掉落了一张对折成四折的白色信纸。
这信纸和血书的材质差别很大,不仅如此,那信纸的上端用红色字体印刷着“西潭大学”四个字,一旁还有西潭大学的校徽。
我微微抿唇,先打开了血书。
血书是竖向书写的,符合六十年前人们的书写习惯。
笔者用红色娟秀的字体,诉说着自己和其他四人六十年来遭遇的重重不公,那种感觉甚至比下地狱受刑还要痛苦。
落款上写着当初511五个人的名字,还有五个血色的红色拇指印。
我轻叹了口气,小心将血书折叠了起来,放回信封里,随即又展开了另外一封信纸。
这封信不是那几个让我帮忙递诉状的女鬼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