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那些出事的人,大半都死在旁支手上。”
“好在乔万钧争气,虽然他的术算不得多么强悍,但他掐算的本事,却是史无前例的强。”
“靠着趋吉避凶,他的积分遥遥领先。”
“那种感觉就像是天选之人,哪怕不用多么努力,就能轻松取得胜利。”
“旁支的人自诩术比乔万钧强,但却不得不认输,因此心有不甘,便盯上了黑山派的法本。”
“当时我以为大局已定,我只需要把手中没有做完的任务完成便好。”
“于是我的防备心也减弱了,没有和本家报备,便孤身一人来到木棉村,调查弃婴井里的婴灵。”
“谁料旁支的乔万福早就知道弃婴井中有黑山派法本。”
“他将我迷晕,挑断我的手脚筋,卖给木棉村的光棍......”
说到这里,乔香来顿了顿,嗓音变得艰涩起来。
“为了防止我和本家联系,他利用黑山派的术法,抽走我一魂封锁在陶罐里。”
“我从此变得疯癫,被那光棍关在地窖里日日折磨,直到死亡。”
我不由得惊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要让你生不如死......”
乔家本家的术士,自小必然是生活无忧的。
乔香来从小应当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唯一要吃的苦,恐怕就是学乔家本事的苦了。
难以想象,乔香来被折磨成那般模样......
乔香来语气里带着恨意:“乔万甫把对本家的怨恨全部倾泻到了我身上。”
“他甚至不惜用黑山派的术法,这种人也配成为家主?”